，有些人听得见！”

我认真继续听他说。

“有时候不止有人在唱歌，也有人在惨哭！”

他说了两句，脸上冒出几滴冷汗。

“你听见过?”

他点头，一口闷了一罐啤酒。

“我还有一个同事也听过，但我那个同事疯了。”

“疯了?”

“没错！我那个同事平时胆子很大。有天晚上值夜班，听见废墟楼里面有人唱歌。他以为是哪个疯子进去装神弄鬼，就拿着手电筒进去看了一下。结果出来的时候就疯了，一直不停在傻笑。”

“他既然疯了，你怎么知道过程的?”

“上夜班一般都是两个人。恰好那天晚上，我和我同事一起上班，听见里面有哭声，他让我留在保安室，自己一个人进去看。”

我沉思一会，缓缓问:“除了你和你同事听过怪声，还有其他人听过吗？”

他想了想，说道:“刚刚回去的这个小卖部老板，说遇过一回更恐怖的怪事。”

“什么怪事?”

“大概四五天前吧，他看到那栋废墟的大楼上面飘着十八个人影。他吓得跑回铺里关门睡觉。第二天，他既然在废墟大楼门口醒来！”

我惊异着，没有说话。

张小小说的这些恐怖事，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确实很有杀伤力。但对于我来说，算普普通通。

我天天和鬼睡在一张床，家里两个女鬼。还有遇到黄皮子、进过幽冥地府……

我早就不太怕鬼了，但我怕打不过鬼！

“还有遇过其他怪事?”

我继续问。

张小小又闷了一瓶啤酒，打了个酒嗝:“这里有个包工头，大家都叫他光叔，昨晚死了。他死之前，经常对别人说，老是梦见自己员工在梦里找他！”

这件事情没有新意，我本来就是为光叔而来。

半晌过去，我看一下点数，七点半。

天色渐晚。

我怕太晚了，接下来不知又会有什么怪事发生，便让张小小先回去。

没想到他借着酒劲，说要跟我一起去抓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