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航以为我在吃醋,但他也毫不掩饰说,“她现在还在医院。”
我接着说,“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林安航,你妈已经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了。”
电话里忽然一下就失了声,我看到坐在沙发上林安航他妈本来严肃的眼神一滞。
林安航有些焦急的声音传来,“怎么可能,我没和她说过,宋文静!是不是你说的!”
我说,“这样的事情还用我说吗?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他们现在都听得清清楚楚,林安航,我宋文静从来都没有欠过你什么,反而是你,从你和苏茜背着我有一腿开始,从你为了苏茜连这个家都不要的开始,都是你欠我的。”
林安航暴怒的声音从电话了破音传来,他说,“宋文静!你疯了!”
本来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跟王母娘娘四的林母,从沙发上矫健的走过来,夺过我手中的手机,对着林安航说了一句,“你给我滚回来!”
我还真佩服她那一瞬间的动作,一点也不像年迈六十的老太太。
林安航的母亲挂断电话后,宋濂再一旁嘲讽道,“到底是我们家养的不行,还是你们林家本来就有这样的根。”
林安航的父亲曾经也有过外遇,就在四五年前,当时发生的还挺大的,听说老爷子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唯一一点的就是所有男人的病症,初恋难忘。
隔了差不多三十年未见的初恋,在某一天天雷地火,地利人和,两人一相撞,年轻时候美好的情怀和甜蜜齐齐涌上心头。
各自对对方心里都保留着一份不为人知的感情,在这个时候,想不出轨都是不可能。
听说当时,林安航的母亲倒是抓男人出轨抓的一把好手,知道后,不哭不闹,只是去了一趟女方的家里,那女的本来还打算跟着林安航他爸私奔的。
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走成,而林安航的母亲也不忌讳告诉林安航这件事情。
并且还一五一十说了个干净,林安航当时知道后,冲回家便找他爸麻烦,两父子大吵了一家,之后这件事情就没有了后文。
宋濂这句话相当于连着她脸上那一巴掌给还了回去,估计林母会难受个个把月,这伤疤揭的也忒狠了。
果然,林母一个你字冲口而出!之后就没了下文,只是双手颤抖的指着宋濂,脸色气的发青。
☆、18. 从一而终
坐在一旁的父亲难得接话道,“这事情,亲家母,看来是你们要给我们一个解释!”
我爸冷哼一声。
林母见情势大倒,不甘心道,“可文静那天夜晚和那个男人时怎么一回事,这我总不可能瞎说。”
我爸脸色一白,没有说话。
一屋子的人都没在说话,等林安航到来之时,气氛已近尴尬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站在那里,冷眼看着林安航衣衫不整赶来。
他刚到门口,林母坐在沙发上眼神犀利看了过来,说,“苏茜是谁。”
林安航站在门口,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手足无措站在那里,他看到房间里面所有人的脸都是严肃的,赔笑着说,“只是一个普通朋友。”
我姐听了站在一旁冷笑,暗讽道,“林安航,你撒谎也不打个草稿,谁不知道苏茜是我我妹从小玩到大一女的,朋友?哪门子朋友?床上的朋友吧。”
我姐毫不掩饰的话,让林安航脸上升起愤怒,他也没有顾面子,对着宋濂说,“宋濂,我敬你是文静的姐姐,对你一直忍让再三,可并不代表我时时要对你忍让,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宋濂毫不示弱看了过去,走到林安航面前让将站在一旁的我用力一扯,我整个人就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
我姐指着我的脸,看向林安航说,“对我忍让再三?林安航,你好好看看,我妹二十岁嫁给你,从小到大她没吃过什么苦,也没受过什么气,原以为找了你她这一辈子不说大富大贵,可这一辈子的互相尊重总是该有的,可你倒好,不仅将她身边唯一的好朋友给挖过去当了自己的女人,如今倒还被你们林家倒打一耙,林安航,你是忍我好久了,可宋文静难道忍你没多久吗?她怀的孩子难道是个畜生的!如果我是她!我二话不说直接去医院把你种给流掉!让你和那贱人去过一辈子!”
林安航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是斗不过宋濂的,我姐在吵架方面可是修炼过来的,家里二老联合起来对她逼婚可是有好多年历史了,这些历史,比抗日战争还要来的心酸与不易。
吵的架更加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