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在宋濂还活着的时候,她怀孕的那段时间就经常站在窗口手抚摸着小腹,脸上满是这样温柔的笑意。
有时候想想,那时候的她是真的幸福,就算没有江南城。
我在杜小兰家住了差不多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里也一直都没有出过门,更加也不清楚外面到底是怎样一个情况,不过有一次和杜小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在一个财经新闻里面见过许氏重新营业和关于漏税的记者会,屏幕里的他在面对许氏这段时间风波和各种流言蜚语之时,依旧是意气风发,身穿黑色肃穆的工装坐在会议席上,正淡定自若对着几百号的媒体记者,淡笑的回答各种刁钻又尖酸的问题,整个人看上去没有丝毫异样,依旧是谈笑风生,优雅有礼。
许深霖持股最多坐上许氏董事长的位置,许氏所有元老级别深陷偷税和违纪被查的几位高层全部都锒铛入狱,付诺的父亲一样也没有逃脱此难。
许深霖一上来便将陷入乱无章法的许氏来了个大换血,大手笔提拔新人,以前一手遮天的开国元老隐退的隐退,被查的被查,一时间风声鹊起。
本以为许氏从此没落了,却没想到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再次迈入正轨,让几大集团跌破了眼镜,大概都在感叹许深霖的雷厉风行,还有在面对老股东们没有半点手下留情。
所有人都在惊叹这一时间的转变之时,只有我知道他私下里花费了多少功夫工作上,有时候经常一天就呆在书房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半夜也从不曾休息过,我醒来喝水总能够见到他书房的灯半夜一直是亮的,到早上也从来没有灭掉过。
成功从来不是偶然。
杜小兰在看到这个新闻后,要不是一直在顾忌我和许深霖之间的恩怨,估计她早就流着口水趴在电视机前大呼三声说,许总真是帅爆了!
而我目光始终盯着屏幕上被保镖护着匆匆离场的背影。
直到杜小兰将电视机一把关掉,白了我一眼说,“既然决定要忘记,要结束,你那痴狂的眼神也该收收了,或许你在别人眼中也并没有你想象中那样的重要。”
我苦笑了一下,我以为他会大张旗鼓的找我,却没想到这半个月里出奇的安静,让我一直担惊受怕的心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