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作镇定的走到餐桌上把三十攀倒的碗全部摆正,许深霖脚步缓慢的走了过来刚想伸出手去拉椅子坐下,我立马先他一步说,“你别动,你伤口还没好,我来。”
我说完这句话觉得自己口气里带着一丝未察觉的紧张与焦急,刚想改口说不过是怕你死在我房间里,许深霖已经看向我,黝黑的眼眸里带着玩味直直的看向我,那眼神像是随时在说,你看,这么紧张。
我微微有些窘迫觉得自己有时候情绪太过容易被人看透了,明明想显得不在乎一点,动作和语气却最先出卖了自己。
我站在那里没有动,许深霖把这里当自己家一样,端着那瓶我倒给三十只剩一半的牛奶自顾自倒了一杯,然后指着他对面凳子说,“坐。”
我有些恼怒的说,“这是我家,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该坐在那里。”
许深霖挑眉问,“哦?谁能够证明这是你家?”
我说,“这房子我租的,我还签了租赁合同。”
他一边喝一边淡淡道,“我是这间房子的户主,当然你要这间房子属于你也不无不可,成为许太太就连对面那件三室一厅的房子都是属于你的。”
他淡言淡语的说着,我被他恶劣的态度气的大叫了一声,“你卑鄙!”
在搬家那天我早就觉得对面有些不正常,没想到他竟然承认了,我也傻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我要是天生走狗屎运也不会走到这样的绝境。
我从来不相信自己足够幸运,只是不够幸运。
他沉沉笑了出来,笑声充斥在这间向来安静的房间,反而在此刻热闹了起来,好像他本该如此坐在这里笑。
“我也觉得有点卑鄙。”
他这句话说的理所当然,之后我被他气得满肚子的火,明明昨天还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到今天态度让人窝火,性格真是阴晴不定,我也不将他敢惹得太过火,毕竟他身上还有伤,只能去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面,他吃完后再次回了我卧室休息。
时常喊我端茶倒水,以前都是他给我端茶倒水的,我问他现在态度为什么这样有恃无恐,他给我的回答是,所有一切都水到渠成。
我气的当场甩门而出,我以为他在这里住几天就会走,没想到他不仅不走还很过分让徐达把他所有工作全部搬到我卧室,逼我在外面睡了一个星期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