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尼绘声绘色和我说着许深霖当时是带着怎样的表情和语气说这样的话,说完,她便趴在那里哈哈大笑,说,“文静姐姐,你是不知道他当时那表情,就跟死母亲一样,把我和关锦庭那死变态都惊的跌破了眼睛。”
她还想说什么,本来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我们两个人同时回过头去看,正好看见许深霖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姜维尼还想要说的话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许深霖看向姜维尼表情平淡,轻飘飘说了一句,“我当时是怎样的表情,你说说看,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会有你说的那样精彩。”
姜维尼正手舞足蹈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她有些尴尬笑了笑,立马收了话说,“我形容错了,不是死了母亲,是死了老....”
许深霖一计凌厉的眼神看向姜维尼,姜维尼像是意识到什么,立马打着自己的嘴,说,“哎呀!你看我这乌鸦嘴,什么死不死母亲的,你千万不要介意,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深霖从门口走到我床边将手中那晚粥往床头柜上轻轻一放,他指着姜维尼身一条白色凳子,说,“坐。”
姜维尼以为许深霖并没有介意她在背后说他闲话,有些狗腿夸许深霖人真好,就知道不会和她这样的毛头小丫头计较,那样的话太有失大人人格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也不看一屁股想要往那条凳子上一坐,本来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的许深霖在她身体快要接触到那条凳子时,长腿一伸那凳子顿时飞离了很远,姜维尼屁股在地下摔了个底朝天,整个房间都只听见她的哀嚎声和骂娘声。
许深霖看向地下摸着屁股耍泼赖皮的姜维尼,说,“是自己滚还是我找人来抬。”
姜维尼捂着屁股在地下翻腾了两下,听到许深霖这一句话立马就不叫唤了,可怜巴巴从地下爬了起来对着坐在床上的我说,“文静姐姐,我以我人品保证要是我刚才所说的话有半点虚言,就咒我姜维尼这辈子会喜欢关锦庭那死变态。”
说完,又看向许深霖说,“死闷骚男,阴险男,走就走,我玩阴谋玩不过你躲着总行了吧。”
姜维尼说这话是有典故的,因为上次姜维尼动机不纯劝我离开,许深霖知道这件事情和她有关,一直都是不动声色,我以为这件事情就那么风轻云淡过去了,觉得姜维尼不过是玩心大了点,也没什么,要不是我自己心下决定要走,就算姜维尼不劝我,我也是不会走的,她不过只是一根导火索而已。
可没想到关于那次包厢捉奸其实是许深霖给姜维尼下的套,根本不是关锦庭约许深霖去会所,而是许深霖约关锦庭去会所,美女也是他出钱给关锦庭找的,并且找人故意透露了些消息给姜维尼,姜维尼气势汹汹去会所打人砸东西,当时之所以没有人去拦,是许深霖已经吩咐酒吧所有人任由姜维尼砸,砸完后把所有东西的价钱全部折算一下估计一下,到时候连着法院传票和赔偿账单快递过去给她就好了,于是姜维尼那天冲冠一怒为红颜为蓝颜,砸了个痛快了,可是无缘无故之中已经欠了酒吧一屁股的债。
而催她债的人正好是许深霖,因为这间酒吧正是很久以前许深霖读大学时候开着玩的,最后去国外留学便转给了别人,不过他在里面占了些股份。
每天为了求着关锦庭给她还债,姜维尼最近缩着尾巴做人,老实的跟孙子一样。
私下里关锦庭一直在管教姜维尼这个问题上而头痛,许深霖和关锦庭联手策划这一件事情,几下就把姜维尼给拖下了水,她现在还未满二十岁。身上就背负着几十万的巨款,想耍赖赖不掉,因为法院传票随时都压在那些账单下,她明知道吃了个闷亏,却只能老老实实任由关锦庭差遣,为的就是让关锦庭给她还钱。
这也是我前几天听许深霖随意提起的,现在看到姜维尼面对许深霖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我捂着小腹在那里笑的开心,想到自己那天那傻帽样连着也被算计了,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只能看着姜维尼一瘸一拐的捂着摔着的屁股,骂骂咧咧的说,“欠钱的是大爷,老子不和你计较。”
说完,便推门走了出去,我看着她满脸郁闷的模样,有些担心的对着许深霖说,“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其实她也没什么坏心眼,只是人调皮了些。”
许深霖端着桌上那碗粥,修长的手指间拿着瓷勺偶尔有一下没有一下搅拌着浓稠的粥,淡淡道,“现在不抓紧教育,以后要是还来怂恿你离家出走,这还得了。”
说完,将盛满香味四溢的粥的勺子递到我嘴边,说,“张嘴。”
我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