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亲脸又是亲嘴的,她现在想想都还觉得有点小恶心。
只不过她并不打算再次去提醒赵家岭什么,重复的话她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听不听随他,她这个朋友已经算是尽了自己的力了。
那天的聚会定在有名的聚友阁,是出了名的高级会所,都是班上一些纨绔子弟出资的,赵家岭在里面就出的尤为勤快,听说那天正好是金宁宁的生日。
赵家岭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变相的给金宁宁庆祝生日。
不过同学们也没有说什么,一个冤大头总比没有冤大头的好,在这样的高档会所免吃免喝,这对于班上一些没怎么出入社会的同学来说,算是一次很好生活体念。
那天连老师都赏光来了,场面办得非常之热闹,姜维尼也去了,包的场所中央还有个极其大的舞池,一些表面平常都特别不起眼的同学在里面几乎要玩疯了,老师也被同学们灌的不省人事。
姜维尼更加不用说了,平时她算是学校里面最为叛逆的一个,喝酒对于她来说就是小事一桩,离别在即,那些一直没敢靠近她和她说话的男生们,趁此机会对她拼命灌着酒。
灌完后,还接到几个表白的,当场笑成一片,姜维尼也是来者不拒,喝到面色惨白。
周丹丹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出来挡酒,可那天的姜维尼实在太高兴了,抱着周丹丹说:“丹丹,毕业后我们一定要上同一个大学,我们同学还没做够呢。”
周丹丹同样也抱着姜维尼说:“当然,咱们要当一辈子的同学和朋友,放心,按照咱们这段时间的努力和和学习,一定可以考到同一所大学的。“
两个人说着几句这样的话,包厢里面赵家岭正牵着金宁宁,两个人一人拿了一个话筒在那里唱着一首特别悲伤的歌,是陈奕迅的十年。
成千上万个门口,总有一个人要先走。
耳边是金宁宁那婉转清透的嗓音,还有赵家岭变声期鸭嗓子一样的声音。
姜维尼听着听着,忽然捂着小腹感觉一阵疼痛,她缓缓蹲了下去,周丹丹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在那里焦急的问着:“维尼,你怎么了?”
她笑着摇头说:“没事,可能是大姨妈来了,有点疼。”
她说完,从地下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便要去洗手间,刚走了两步,姜维尼感觉自己下体流出一股热流,小腹一阵绞痛,她脑袋一片空白,整个人直接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