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浅终于弄清楚了白灿臣的身份,正为此高兴时,白灿臣的嘴角再度溢出了一缕鲜血。
她这才将注意力重新放到白灿臣所中的毒身上。
溯浅闭目沉思,这种虎狼之药,药效来的极快,此时再去配解药只怕已是来不及了,用药解毒这一条路已被堵死。
那么就只有……
片刻后,溯浅的目光放在了白灿臣晶莹洁白的手腕上,唇角微微上扬:“小灿儿,就让姐姐亲自为你解毒吧……”
溯浅站起身,身上衣物一件件委地,而后一具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绝美玉体轻轻拉开锦被,躺了进去。
白灿臣感觉到她的体温,当即如同干柴遇到烈火,气氛迅速升温……
两具滚烫的娇躯贴合到一起,溯浅寻到了白灿臣的唇瓣,一口真气渡了过去。
纵横真气乃是鬼谷绝学,分为“纵”、“横”两路,二者相生相克,此刻溯浅将真气渡入白灿臣身体,两股真气当即便产生了反应。
溯浅默默运转横之真气的法门,迫使白灿臣身体里的纵之真气产生了应激反应,自动沿着一条路线运行了起来。
身体里的真气自动运转,使得白灿臣感觉到无比的舒畅,嘴被封住了,而怀中又进来一个温暖的物体,她下意识的手脚并用,如八爪鱼般将怀中的物体紧紧缠住。
溯浅眉头一皱,加快了真气的运转速度,白灿臣体内的真气也随之而加快运转。
意识不甚清醒的白灿臣,只觉得自己像是泡在温泉里一般,浑身酥酥软软,意识越发的沉沦……
溯浅手忙脚乱着,她清楚的感觉到,白灿臣身体里的药效正在消退……
翌日。
白灿臣悠悠的醒来,浑身舒畅。
她掀开被子,敏锐的发现自己身上不着片缕,急忙用被子裹住了身体。
“吱!”
门开了,挽袂轻手轻脚的走了进来。
“挽袂!”
白灿臣连忙叫了声。
“主子!呀,你醒了!”
挽袂回头见她醒来,一脸高兴的过来问她:“主子你的身体可还好?”
“我的身体?”
白灿臣这才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她只记得在那处山坳中采花,接着便被人当头一棒,后来便到了周倾垣那里……
她连忙看了看四周问道:“挽袂,这是哪里?我身上怎么……”
挽袂十分镇定的回道:“主子,这里是如归客栈!先前您被周倾垣派人掳走,多亏了屠公子和钟将军赶到,这才将您救了出来!”
说到这,挽袂有些后怕的道:“主子,那周倾垣可真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他竟然敢对您用药,还好屠公子给您解了……”
白灿臣听到“用药”两个字,当即出声:“你说什么,他对我下药了?”
她开始回想,她还记得被周倾垣的侍女带走后,先是被强行喂了软筋散,而后被丢在浴池里泡了好一会儿,最后便意识模糊了。
冥冥之中,她感觉到自己好像见到了某个人,还十分主动的缠了上去。
“是谁给我解的药?”
“屠公子啊!”
白灿臣瞬间如五雷轰顶,她曾经看过的很多小说里都有这种桥段,被人下药然后酱酱又酿酿……
不会吧!
难道说昨晚上是那个姓屠的对我……?
白灿臣恨恨的直欲以头抢地。
挽袂一脸无所谓,拿起一旁的衣服递给她:“主子,奴婢伺候您穿衣!”
挽袂并不知晓白灿臣此刻的心理活动,她之前进来时检查过白灿臣的身体,并没未发现有被侵犯过的痕迹,这才松了口气,想着那位屠公子还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有趁人之危。
白灿臣欲言又止,心中有些懊恼,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向挽袂询问。
挽袂服侍她穿好衣服,这才走出了房间。
客栈大厅内,溯浅仍是一身男装,跟钟离在一张桌子两边面对面坐着,看上去相谈甚欢。
听到下楼的声音,溯浅和钟离同时向楼梯望去。
“你醒了?”
“你没事吧?”
溯浅和钟离同时开口。
红玉连忙上前拉着白灿臣的手,仔细打量了一番,这才露出笑颜:“没事了就好,可让我们好一阵担心!还好我们瞒着老夫人,不然她老人家只怕是要将临安城翻个底朝天!”
白灿臣有些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