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修行的纵横真气,一纵一横,相互交济。
白灿臣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好像,你和我的真气能够压制你身体里的异样?”
溯浅尝试着调动真气平复身体里的不适,白灿臣闭上眼运用真气配合她。
两股真气交合果然缓解了溯浅的不适感,但只起到了片刻的作用,那股从心底而来的暴躁如同触底的弹簧,瞬间占据了溯浅的整个意识。
溯浅弓着身子,发出痛苦的嘶吼,紧贴着她后背的白灿臣,受到了从溯浅身体里败退的真气反震,同样遭受着极大的痛苦。
珠儿、沈惜薇、拓跋盛等一众溯浅的属下在外面候着,紧张的盯着房间,房间内不时的传出低声嘶吼让他们为之动容。
一个时辰后,屋内渐渐归于平静。
“咯吱!”
房门打开,白灿臣浑身如同被雨水浇透了一般,浑身湿漉漉的走了出来,对沈惜薇等人露出一个惨白的笑容。
沈惜薇上前将她扶住,而后众人进了房间。
溯浅浑身瘫软无力的倒在床上,眼皮都几乎要睁不开了。
珠儿心疼的为她擦去汗水:“殿下您这病是怎么了?如何才能治好?”
珠儿急的直欲落泪,溯浅睁开眼勉强的说道:“去……去灵隐寺!”
白灿臣闻言,眼前一亮:“对,去灵隐寺!空见大师一定有办法!”
众人一下子像找到了希望。
拓跋盛连忙去外面准备马车,珠儿和沈惜薇侍候着溯浅和白灿臣两人换了身衣物,便匆匆出门去了灵隐寺。
几个时辰后,溯浅和白灿臣在灵隐寺中见到了空见大师。
空见大师在知晓她们来意后,当即为溯浅诊了脉。
“嗯?”
空见大师切完脉,眉头紧锁:“屠施主似乎并不像是染病,以贫僧多年所见,倒像是中了滇国的一种奇术!”
溯浅和白灿臣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原来溯浅身体的不适并非是病!
“敢问大师,我这是中了什么奇术?”
空见大师沉吟片刻,这才捋了捋胡须道:“此奇术名为‘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