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山涧,逆向的电流通过全身,一阵酥麻。
“不要!”
希望大喊,身子挺了起来。
“孩子,做噩梦了?”
施振铎撩起他的刘海儿用纸巾擦了擦他额头上冒得汗。
“记者大叔…?”
希望晕晕乎乎的,他抬起左手时钻心的痛感迫使他躺到在床上。
“别乱动,伤得蛮严重的。”
斑马重新给他把枕头调整到舒服的位置,心疼着这个小弟弟。
“是啊,虽然不想。”
“但咱们成病友了。”
“这就是缘分吧。”
记者大叔一番苦中作乐,让希望的疼痛在心理上缓解了一些。
“那个人真厉害…”
“我豁出一只手的代价都没完成的事。”
“他好像不费吹灰之力就办到了…”
希望在心里复盘起千钧一发之际的情形,但是记忆在这里断掉了线索,怎么也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