绒绒能回来肯定是得益于希望的,芳芳很感激他,但他的左手一直躲在后面,她还是有些担心。
芳芳走到希望的身侧,希望又和她平行移动不想给她看。
“伤得很严重吗?”
站在他背面的缘缘看得一清二楚。
“没事,小意思。”
“做了个小手术,小问题。”
“不信你们问大叔。”
希望把球传给了能言善辩的记者大叔。
“啊…是。”
缘芳无视了记者大叔的发言,让他把手伸出来。
希望吃力地挪动左臂,露出里三层外三层包成哆啦a梦的左手。
“要截肢吗?”
芳芳毫无感情的一句话把缘缘吓得半死。
“开玩笑的…缘缘。”
又赶紧安抚她的情绪。
当当——
“有人来看你了。”
“说是你同学,让不让进?”
外面的齐高达向病房里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