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挡住了那一片光亮,斜下着眼睛嘲讽道:“瞧你那认真的模样,跟着谁,你都只是个累赘”。
待北狼走后,小仓鼠气的伸出了小后腿在空中狂踢了几下道:“你才是个累赘”,刚说完,就被北狼身上摆动的蛇尾绊倒在地,之前抹干净的小脸也沾染了一脸的土灰。
夜晚,昭雪睡的深沉,云殇倚靠在她的床边,摸着她皙白细腻的脸颊,然后轻轻的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慢慢的拨开她的衣服,看着她清晰显露的锁骨,他瞬间红了脸颊,他瞥过脸去,将手伸进了她的衣服,拿出了她脖上戴着的魔血坠,他的手指划过他的左边手掌,手掌顿现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看着昭雪,用带血的手掌将魔血坠紧紧的握在手心,血液入坠,化出枯叶的形状,枯叶的脉络渐渐从血红变成了深红,然后又化成了蓝色渐深红的吊坠。
他忆起了刚才和子沐在溪边的话:“如果遇险,无法逃脱,你就用她的手掌握紧她脖上的吊坠,那时,自会有人来护她”。
云殇替昭雪轻轻的又盖上了被子,他从怀中抽出了一根白色布条,将自己的手掌包扎,自语道:“昭雪,只要你握紧它,我便也知道你身在何处”。
昭雪从睡梦中醒来,她看着他包裹的左手,紧张的坐起身来:“你受伤啦”。
云殇摇了摇头道:“我没事”。
他将她轻抚躺下,她拉着他的手将他也一举拉下,她躺在他的怀中,仰头看着他的脸颊,暗自道:“我答应北狼了,只要你活着,我把命给他了”。
第二日,四路齐发,背道而行。
火烽悦却临行变卦,离开了火烽炎的队伍,加入了昭雪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