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想吃什么就跟阿姨说。”拴好了阿黄,我妈客气的朝时言打招呼。
“谢谢阿姨,和墨兰一样就可以了。”
我瞅了一眼礼貌又友好的跟我妈道谢的大尾巴狼时言,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客人问我妈:“老板娘,这是你闺女啊,长的可真好看,还在上学吧?”
我妈一听顿时心花怒放,也不急着进去给我俩做吃的了,站在那和客人聊天:“是,她还在读书呢。”
客人又问:“在哪所大学就读啊,学的什么专业啊?”
我妈更是自豪的难以复加,虽然她面上一副荣辱不惊、看惯了大风大浪的模样,“在B大读书呢,学的新闻传媒专业。”
“妈,时言他饿了!他从早上到现在啥也没吃!”在客人再开口前,我抢先说道。
说罢,时言就阴森森的瞥了我一眼。
我心虚的别开眼,我还没有告诉我爸妈我已经换了专业了。
我想起大一时我和时言的那次吵架。那时候我刚和季知白在一起。
我也刚刚从新闻系转到中文系。
当时,他来找我的时候,我舍友正在帮我搬宿舍。
他这才知道我通过了转专业考试,放弃了我初中的时候就有的梦想-当个记者。
他没有帮我搬东西,反而一个劲的问我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的脾气从来都不好,尤其是面对亲近的人,我会更加肆无忌惮。
那个时候我提着行李箱,不耐烦的回他:“我转专业到底关你什么事?”
“呵,你连说都没有跟我说一声。习墨兰,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你为了他是不是什么都可以不管不顾,是不是什么都可以放弃?所以毫不犹豫的放弃你的梦想又算什么呢?毫不犹豫的放弃我又算什么呢?”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寒凉。
那是我第一次见时言如此生气,他眼里的怒火就快将我燃烧殆尽。
我站在那儿,慌张害怕到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还记得他满是失望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我,直到眼底毫无波澜才转身离去。
那之后整整一年,我们都没有再联系,直到大二下学期—
大二下学期期末考试之前两周,我每天都泡在图书馆里。
认认真真的看书,勤勤恳恳的复习,准备考个满分让自己快乐一下。
那天下午刚吃过饭我就回了图书馆看书,看着看着—
腹部像是自己长了刀片突然开始割它自己,而且还是那种钝刀的刀片,疼得我想哭。
我下意识给季知白发了短信过去,问他能不能陪我去医院,等了一个小时,疼痛都有所缓解的时候,他还是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