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白的怀里,于是我客气疏离的问:“你能帮我打个车吗?”
他低头冷冷的瞧了我一眼,脸上就差写着休想两个字了。
有钱人委实是小气,我幽幽的想,再说我也没让他付钱哪。
我的余光看到那个女人脸色巨变,她要走上来却被季锦瑜拉进去了。
我忽略心头的莫名的快感,又开始死命挣扎:“季知白,你往哪走,你放我下来。”
“你最好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又低头瞪了我一眼。
瞪的我莫名其妙,瞪的我十分窝火,然而人在怀抱里不得不低头。
我十分没有骨气的说:“我这不是怕你抱着累吗,你放我下来,我自己打车就好。”
“吃完我送你回去。”他愈加用力的将我往上抱了抱。
进门的时候,我感觉那个女的目光更加恐怖。
我不由得一哆嗦,心底一点快感也没了,只剩下害怕和担心,她会不会找人灭我的口?
带着这种担心,我没有顾得上打量季家富丽堂皇的装饰,没有顾得上我在季家人面前的奇怪登场方式。
不过令我欣慰的是,屋子内只有两位慈祥的老人,我进去的时候,他俩正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和季锦瑜他们聊着天。
老爷子虽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但是和人说话的时候相当和蔼,而季奶奶更是一副平易近人亲切温和的样子。
季知白将我放下去后,跟他俩问好:“爷爷奶奶。”我挠挠头,也跟着问好:“季爷爷、季奶奶好。”
他俩的目光同时越过季知白,朝我看过来,季奶奶的目光里一片惊喜和喜悦,她目光向下看到我单脚站着,连忙起身问我:“是不是脚扭了?”
听到这么关切的话语,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不怎么穿高跟鞋,一不小心就摔了。”
听完我的话,老爷子眉头紧皱,吓得我手扯了扯季知白的袖子,然而没等季老爷子说话,季奶奶就笑着说:“阿白快扶她坐下,我去拿药箱。”
我默默的回味着阿白两个字,坐在季知白的旁边,一言不发充当一个专业的花瓶。
老爷子朝我俩看过来,他问季知白:“考虑好了吗?出国读博还是留在现在的学校?”
听罢我一怔,连脚痛都忘记了,等着季知白的回答。他的目光似乎有掠过身边的我,又似乎是我的错觉,这只是他说话前的一个习惯性动作,藐视一下身边的人,他说:“留国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