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呢,这不又开始不想说话就不说了。
过了一会,他逐字逐句的说:“习墨兰,你真的长本事了。”
以前我特别迷恋他这种带着威胁口吻的清冷嗓音,听起来性感的不行,现在的我可能老了,有些欣赏无能了。
甚至我还想怼他,你特么以为老娘还是当初跟你谈恋爱时候的软蛋呢!一天二十四小时随叫随到!好像我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你一样!你现在少做梦了!少做梦了!
可惜我有点饿,懒得跟他废话:“你可能发现的有些晚,没什么事情我就挂了。”
“想清楚了你就挂好了。”他说。
他的口气突然变得有点像在赌气的熊孩子,我一时愣住了。
我对熊孩子一向很有耐心,于是我不自觉的开始哄他:“我现在真不在学校,我在离你八百里远的N市呢,等姐姐下次回B市,带我们阿白去吃大餐好不好?”说完,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习墨兰,你再说一句……”他的声音愈发低沉可怕,俨然怒火攻心的模样。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有点玩大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如果真把他惹急了,他会毫不犹豫的跑过来,对我做些什么,例如先奸后杀、杀人分尸之类的。
以他的高智商,做到毫无证据、逍遥法外实在是太简单了,就跟我做小学加法一样简单。于是我硬着头皮跟他解释,“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刚刚跟你说话的是我还在上小学的妹妹,别人都说我俩不仅长得像,声音还一模一样。”
所幸如他以往的性子一般,他没有拆穿我,没有问我什么时候有的妹妹,他为什么不知道云云的。
片刻,他格外无奈的开口:“你能不能适可而止,我没有那么多时间陪你闹。”
我的心头呼啸而过千万头奔驰的未知生物,我到底跟他闹什么了?他又陪我闹什么了?
所以我说我从来猜不透他的心思,鬼知道他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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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昨天晚上气到没有吃晚饭,今天又起晚了没有吃早饭,我站在讲台后面,双腿有点发软,要不是双手撑着讲台,我怕我早就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对着面前稚嫩的熊孩子们喊:“同学们万岁……”
许是一旁的高老师看出了我的紧张,他带着亲切的笑容低声说:“第一次站上讲台有些不习惯吧没关系,放轻松点,以后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