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连这样的念头都不会有。
“王爷怕了?”
西日昌洒然一笑,忽然问:“你会叫吗?”
我一呆。
“我是说当我在快活时,你会不会适时表现下一个正常女子应有的反应?”
我深吸一口气,微笑道:“我在倾城苑学习了五年。”临川河上他一直没碰过我,如果让我选,侍寝和叫,那我宁愿叫破嗓子。
“我还以为你是根木头呢!”西日昌语调变得极快,前一句撩拨后一句就阴沉,“出临川前,你留在我身边。”
“是。”临川河上的最后一天,该来的总会来的。
“还有,让我看下你的匿气之术练到什么地步了!”
我心一惊,他如何知道我专练匿气之术?惊讶归惊讶,我还是老老实实的施展了匿气之术。西日昌的狭眼一眯,柔声道:“很好。”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照射在临川河上,西日昌仔细为我解下了腕上绑带,然后捧着我的手问:“如此纤细的手,仿佛轻轻一折就断。”
“王爷已经折过一次了。”我提醒他。
西日昌微笑道:“手上没有茧子,你专练的是什么兵器?”
我垂首道:“手。”
西日昌大笑起来,他不相信也没关系,此刻就算我手持神兵利器,也不是他对手。
一支强驽裹挟着呼啸之声穿破船壁。
“护卫!”船上的侍长喝道。
无数支强驽从二侧斜穿官船,西日昌一动不动只是捧着我的手左看右看。我也没有挣脱他,这些弓驽还不在我眼里。
“王爷惯用什么兵器?”
西日昌不再研究我的手,站起身解开腰际环扣,一把细长的软剑从腰带里抽了出来。软剑剑身一颤,变幻出银亮的光芒。整把剑周身没有任何可握之处,西日昌却在五指间把玩,仿佛这不是杀人夺命的利器,而是条鲜活有生命的小蛇。
“它叫细水。”西日昌指间一动,细水斜直一伸,将一支射向他的强驽挡开,驽一断二截。
“好剑!”
强驽不久停了,二岸的伏兵开始强攻,身法好的已经上船,与西日昌的侍卫们缠斗在一起,各式兵器相交的声响犹如最激烈的琵琶曲。
“西日昌,出来受死!”有人叫战。
细水一闪,却不是对外,而是刺向了我。
这一刹,我瞪圆了眼睛,西日昌在笑,他笑得那么开心,使我终于忍受不住。我叫了起来。
“兀那大杲国的王爷!你的侍卫在浴血奋战,你倒在里面风流快活!”船上的强人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