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有点意思的完成这个游戏。
钱姑娘,西日昌幽幽道,吃完就走吧!远远的离开,永远不要再在到这儿来。
钱蕙兮愕然。西日昌面上的怜惜似化为无止境的忧愁,你是钱府的大小姐,不该贸然与一位陌生男子单独相处。他又深深的凝望了她一眼。你知道像你这样美貌的女子很容易让男人变为禽兽,男人会费劲心计不择手段的想要得到你,换了是旁人,可能这会你吃下的就是搀了迷药的糕点。
你不是这样的人。钱蕙兮立即道。他不是这样的人,她也不是轻贱女子,恬不知耻的追他而来。苍天做证,她只想见他这一面,别的她做不出来,也不能做。钱蕙兮觉着既委屈又欣慰,他在为她担忧。
无论我是什么人,都与你无关。西日昌咬牙道,我们只是二个陌生人,以前没有交集,以后也不会。今日是我的不是,不该拉你进来。你走吧!
钱蕙兮睁大了杏眼,他的话太不寻常了,他仿佛有什么苦衷,有什么难言之隐,竟赶着她走。钱蕙兮望着他别转的侧面,低垂的眼睫,望不清他的眼神。定了片刻,她无奈的道,你说的对,我该走了!
她和他终究只是一场萍水相逢,她来过见过,感到温柔和细微的情意萌生,就已足够。钱蕙兮眼中噙着泪,转身而走。
等等。西日昌在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道,忘了告诉你,上次你的车是我命人故意弄坏了。
钱蕙兮顿时如遭雷劈,猛的转过身来。你说什么?为什么?
西日昌没有看她,却是压抑着声道,我与你父亲交恶,看到钱家的车就手痒,本来想捉弄下车里的人,不曾想却是你。现在都跟你说了,所以我不是什么好人、君子之类的。
钱蕙兮只觉得一场春雨瞬间砸成冰雹,现在不是他赶她走,而是她要逃离。这俊美无俦的男子竟是她父亲的对头,多么可怕,她险些羊如虎口。钱蕙兮一头撞在走入偏厅的采芝居士身上。
啊,对不住!
钱蕙兮压根儿没看居士的面容,夺路而逃,可她却听见那人对采芝居士的一句话,话说的极轻,却清清楚楚。
居士,我很后悔。
钱蕙兮停下了脚步,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很后悔?他分明可以继续欺骗她,他可以什么都不说的,或者专说些雅词小调,但他对她说了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