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招聘工作结束了。

温可人带着战利品回公司了，夏妍则是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刘刘依并不在家，夏妍发了语音刘刘依。

等了好久，就要在语音自动挂断的时候，刘刘依接起了语音。

夏妍责备刘刘依接语音太慢。

刘刘依那边歌声嘹亮，解释说正忙着了，今天能不能再签一个十万的大单就靠这一屋子客人了。

夏妍说了句：“祝你好运！”然后挂断语音。

夏妍来到阳台，拿起花洒给摆在阳台上的绿植浇起了水。

“啊哈！睡了一觉好爽呀！”

“谁？”

“谁在说话”，夏妍丢掉手中的花洒，身体立即警惕起来！

……

“卧C！你吓我一跳！”

夏妍懵逼了好一会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自身的系统在说话。

夏妍问道：“你这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反应，就是跑去睡觉了？”

系统声音在夏妍脑海传来，“是啊，前段时间一直比较困，所以就睡了一个昏天暗地的觉！”

“醒来有什么变化没有”，夏妍说，“按照小说里的情节发展，你睡醒后应该是变得无敌了！”

系统：“真的么？我怎么感觉一点变化也没有啊！”

夏妍：“你不是说自己一直都在进化着了吗？”

系统：“是呀，我一直在进化，但是我醒来后并没有感觉有什么变化呀！”

夏妍：“你在进化，你感觉不到？你还是个系统吗？”

系统：“我是你的系统，你应该能感觉到变化才是！”

夏妍：“是吗？”

夏妍沉浸在脑海意识里，剥开意识里的迷雾，系统渐渐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夏妍看到变化了，原本大门紧锁的系统，现在已然是开着的状态。

走向大门处，夏妍一脚踏入门槛，门内仍是浓稠的迷雾，能见度不及五指长，浓雾此时开始弥漫蠕动，夏妍觉得迷雾里有一只巨手死死抓住她的脚踝不放，并且还发出难听的嘶叫声，这声音里充满着各种负面情绪，沮丧，恐惧，痛苦，阴险，血腥……

夏妍赶紧拔出自己的脚，连连后退多步，原本开着的系统大门这时“哐当”一声关下了。

系统：“什么声音？”

夏妍：“你自己把门关了，还问我什么声音！”

系统：“是吗，我去看看！”

……

系统：“还真奇怪了，我何时变成了个大门了？”

夏妍：“你问我，我问谁去！”

系统：“不说了，我继续睡觉了！”

夏妍：“你……”

夏妍只好从意识里出来，而让她没有察觉到的是——意识里的系统大门又自动缓缓打开了！门内迷雾里各种负面情绪的能量越来越狂暴起来……

……

周六，上午十点。

夏妍和温可人又准时出现在了招聘位置。

温可人说：“今天打打酱油就行了，昨天我整理了一下，填写简历的人有一百多个，等下周一我逐个打电话邀约复试，这一百多人够了！”

“夏妍，你的工牌呢？”

温可人质问。

“走的急忘带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是忘带了，而是不满意你人事助理的职位！”

夏妍确实忘带了，只能不停地请求温可人的原谅。

“算了”，温可人说，“本来都是虚假的头衔！”

夏妍把重点转移到招聘上来。

她问：“能过来复试的能有几人？”

温可人说：“能占十分之一就不错了！”

“这么少啊”，夏妍说，“那岂不是很难招到人！”

温可人点点头，说，“是呀，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求职者都说找不到工作，而招聘公司也发牢骚，说招不到新员工。那么，问题出现在哪里了呢？”

夏妍说：“这个问题我能回答你！”

温可人：“有什么高见你就说！”

夏妍：“你不觉得现在不是我们选人了，而是人选择公司了吗！现在职场的情况已经从原来的卖方市场转变成现在的买方市场了！”

温可人似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挺有道理的，但是我听不懂！”

“不懂就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