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双手轻拍，整个暗格房间里亮了起来。

夏妍乍一看，这里面的空间还挺大。

不是，这么大的空间不应该摆放点什么东西嘛，比如保险柜，比如古董玉器，比如文玩字画……这应该才是暗格打开的正确方式。

而夏妍，看到的仅仅是一间空荡荡的大房子，如果不是房间墙壁上挂满了照片，她真以为是李一凡开错了门，错进了一间废弃的仓库。

李一凡望着墙上的照片出神，一脸狂热的崇拜之情。

他问向夏妍：“夏妍，你觉得这个世界上，什么生意是最赚钱的？”

被李一凡冷不丁的一问，夏妍瞪向李一凡，说：“我有必要了解这些吗？”

李一凡说：“你可以大胆猜一下，因为总有些事情，有些人必须要分出个一二来。这种勇争第一的过程难道不像你一直追逐终极答案的过程吗？终极答案只有一个，你难道不想摘得顶峰上的答案吗？”

夏妍不知道李一凡这种类比的逻辑是从何而来，但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觉得石油贸易是这个世界上最挣钱的生意。”

“石油么”，李一凡说，“它的交易量的确很大，但是它的销量受原油产量的限制，从这一点来说，它并不是最挣钱的生意！”

夏妍这时开始认真思考起来，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电影，名字叫做“战.争的王”。

她觉得心中有答案了，说道：“军火贸易！”

李一凡眼前一亮，说：“不错，你能想到这一点很不容易，但是，军火贸易也是受限制的，往往一个国家的军火交易都是走私完成的，既然是走私，就会在明面上受到限制，只要是受到限制的生意都不可能成为最赚钱的生意。”

夏妍听完，似有若悟，她有感而发，说：“最赚钱的生意都是见不得光的，大麻？毒品？贩卖毒品是世界上最赚钱的生意吧！”

李一凡听完夏妍的言论，两眼的光芒更加耀眼了，他语气里充满了赞许，说：“夏妍，你思考的角度果然很刁钻，毒品交易的确能称得上是世界上数一数二的生意，但它永远不可能是赚钱排在第一的，它受众群体占比很少，世界上几十亿人口，瘾君子能占多少呢……”

夏妍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的答案了。

李一凡这时走到墙边，按了一下开关，原本墙上黯淡无光的照片此刻都被明亮的灯光照的透亮。

夏妍这会才能清楚看到画面上的内容。

大部分的照片都是她熟悉的画面：

“冷热酸甜，想吃就吃”，这特么地不是某个牙膏的广告的画面么！

“好滴真好，大家好才是真滴好”，这特么不是某个洗发水广告的画面么！

“舒夫佳，安心妈妈，呵护全家”，这特么不是某个香皂广告的画面么！

“自由的美，就在想乃尔”，这特么不是某个香水广告的画面么！

……

夏妍看得是云里雾里，这墙上挂着的都是她经常看到过的广告画面，她总结出来一个结论，就是这些照片所表达的一个意思，就是日用品很挣钱。

在众多熟悉的照片墙中，一个不起眼的照片引起了夏妍的注意，倒不是这张照片有多么的与众不同，而是这张照片不是她所熟悉的广告画面。照片里是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一手拿着一管牙膏，一手拿着牙刷，保持着露出八颗牙齿的微笑，洁白整齐的牙齿给人一种口气清新的感觉，洁白的牙齿上还来了一个泛着亮光的特写。

这牙膏效果一定很好，夏妍看完这张照片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

她问向李一凡，说：“这个笑容灿烂的男的就是李天幕吧？”

“不错”，李一凡一改装逼的语气，恭敬地说道：“他就是我们的掌舵人，天幕集团——李天幕！”

“哦”，夏妍恍然大悟，说，“所谓最挣钱的生意就是可重复利用的消耗品！日用品生意就是这个世界上最赚钱的生意！”

李一凡这次并没有反驳夏妍，而是鼓励夏妍继续说下去。

夏妍说：“每个人的一生都离不开牙膏，香皂，洗发水，沐浴露……这种随处可见的东西看似稀松平常，但它们都是绑定了一个人的一生。早上起来，亿万人刷牙，就等于说有了亿万次的收益，同理，每当有人洗衣服或是洗澡时，都是源源不断的收入。早上睁眼就开始进账，到晚上进入梦想还有无穷物品的睡后收入……日用品这种东西，廉价、亲民，实质上它是最稳定的生意和最赚钱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