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了没有,朔安雪灾跟池儿有没有关系”
“是舅舅瞒下来的”
“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本宫这么大的事”皇后的手重重的拍在椅子的扶手上,“池儿糊涂你这个做哥哥的也糊涂是吗”
“雪灾刚发生的事情,皇弟回了舅舅的信说不要让父皇知道,后面就被父皇派到了西南那边前日才回京,我也是那天有人递了消息给我才知道后面给舅舅去了信,我才知道弟弟与舅舅私自开采铁矿,擅自铸币”
看着自己儿子一副事不关己的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转头问芸柯“芸柯,那几个太监是谁的人你查到没有”
“娘娘小禄子只查到了他们是宴祥殿的扫洒太监其余的什么也没有查到”
皇后冷冷瞥了一眼站在那的齐王 “你也下去吧打点一下茂殷殿,别让池儿受了委屈”
齐王黯然躬身应下“是”
见齐王退了出去“芸柯快去给哥哥去信,皇上怕是已经察觉到了,让他把朔安的人都清理掉,不要留下尾巴”
芸柯还未退下,就见小禄子急急忙忙的跑进来,不见他行礼竟直接跪了下去整个人伏在地上“娘娘孙大人来信说御史大夫把阜阳县县丞给抄了”说完整个人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旁边的芸柯,芸艺听到一个拍桌子的声音也连忙跪了下去。
皇后听到阜阳县县丞被抄了家,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再没有出声,整个凤和宫陷入了沉寂,许久皇后的声音再次传来,整个人颤抖“你给本宫仔仔细细的说”
小禄子的身子伏的更低,颤颤巍巍的说“前天御史大夫拿着皇上的玉佩和圣旨,上午才到了县丞那里,下午就有几个刁民,到县丞那里闹事,还抬出的一箱子的罪证,其中包括县丞大人的儿子强抢民女,前阵子铁矿塌方压死的几个人的事以及铁矿的账本和.....”
皇后闭着的眼睛“和什么,给本宫说”
‘和铸币的事’说完小禄子恨不得把头埋在地底,生怕下一秒就波及到自己身上,
皇后的身子开始摇摇欲坠竟直接倒了下去,听到声响芸柯抬头就见到皇后娘娘躺在地上“叫御医,小禄子快去叫御医,皇后娘娘晕倒了”,芸艺跟着芸柯将皇后娘娘扶到内殿的床上
.....
那边茂殷殿外
就见两个侍卫抱着拳一脸无奈的对齐王说“王爷莫要为难我们两个小小的侍卫,陛下说了不准任何人来探视”
“本王知道,只是心中是在担忧,母后也担心至极,我才走这一趟,还希望两位能通融通融。”
身边的小厮也偷偷的将两个荷包塞到两个侍卫的手里
两个侍卫捏了捏荷包,连忙塞进怀里,脸上也换上了谄媚,“齐王殿下,不是小的不通融,只是若是陛下如果知道了,我们.....”
‘父皇那边如果知道了,本王自会请罪,二位大人请放心’
只见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一个闪到了一边,一个打开门叮嘱道“还请齐王殿下能快些”
齐王走了进去,磨磨蹭蹭的拉着门,直至看到齐王和那个小厮走进屋子,才利落点关了门,抬头看了看自己的伙伴,见到对方点头,面上才露出满意的微笑站回原来的位置,仿佛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
屋子里楚王不安的走来走去,见到皇兄走了进来,心中的不安才少了一点,但仅仅是一点而已,总觉得要有事情要发生,冲到皇兄面前紧紧抓住皇兄的胳膊“皇兄,我没有要设计文清尘的意思”
齐王抬手拍了拍楚王的肩膀“五弟还不明白吗,你瞒着父皇做的事情,已经暴露了,不管文三小姐会不会醒,不然按照往日父皇怎么会草草下了决断”
看到自己弟弟草包的样子心中止不住的冷嗤,楚王的手一点点的松开垂了下去嘴里还不停“不可能,怎么可能,舅舅明明说不会出事的”
齐王假意关怀“五弟,朔安在你走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雪灾许是这件事牵扯出来的”
“朔安,阜阳,阜阳就在朔安,皇兄阜阳县的县丞怎么样了”说完警惕的盯着齐王
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这么看着自己“朔安发生雪灾,舅舅隐瞒灾情不报,父皇在朝堂上摔了折子,我把朔安的事情接了下来,筹了银子,因着是朔安发生的事情,就给舅舅去了信,舅舅就把铁矿的事情告诉我了”至于有人给自己递消息还是不要让这个蠢弟弟知晓,父皇应该不会让他活太久
听完皇兄的话整个的人瘫坐到了椅子上“所以父皇是知道了吗,是父皇设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