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导气的还想说什么,但无邪拦住了他,王导想了想还是放弃了。
无邪转身对蘇难说:“蘇难,天色也不早了,让大家伙都歇着吧。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路呢。”
无邪率先回了房间,藜簇王蒙赶忙跟着。
“无邪,那个嘎鲁到底真傻还是假傻,我还是感觉他是装的。”藜簇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是想相信自己的判断。
无邪闻言轻蔑的笑了一声:“知者不言,言者不知。 自以为是。”
藜簇闻言静默。
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屋内的三人全都警惕的看过去。无邪冲着王蒙使了个眼色,王蒙会意起身。
王蒙走到门边,轻轻转开门把手,只打开一条缝,看清来人的瞬间,有些头大:“怎么是你啊。”
门外的果子有些委屈,咬了咬唇,低声回道:“曾爷的情况不太好,我想来要点药。我,能进来吗?”
王蒙回头看着无邪,等无邪点头答应后,才让果子进来。
果子进来后,含情脉脉的对王蒙说:“王蒙哥哥,我好害怕。”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心慌的很。”
王·直男·蒙:“没事的,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果子不理会王蒙的冷淡,再接再厉:“可是,曾爷现在病的很厉害,王导的脾气也很暴躁。他俩都靠不住了,我看还是你和无摄影最靠谱。”藜簇听着这些话强忍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最后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大腿。被无邪瞪了一眼。
王蒙继续钢铁直男的说:“我们现在也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了。”说完,将自己的药倒出来几粒在果子的手心里,让果子拿好就送客了。
第二天上午,藜簇被阳光叫起,他睡眼迷离的看向窗外,静静地感受着危机四伏中的片刻安宁。
藜簇走到海子边,突然想起一段旋律,就这脑海里的旋律,他在海子边翩翩起舞。
藜簇跳舞的样子很美,仿佛一只灵动的精灵,他的舞姿如同流动的水,优雅而流畅,充满着魅力和灵气;他纤瘦的身段配合着轻盈的步伐,每个动作都如同空气中的舞蹈音符,在空中跳跃奏响;他的眼神明亮而专注,看似与阳光融为一体;他的手臂像羽毛般轻盈飘动;他的舞蹈中仿佛穿越时光,让人忘记了沉痛与哀伤。
这唯美而又灵动的一幕,深深的刻在了无邪蘇难和隐身于暗处的人的心中。少年优雅而又轻盈的身姿从此在他们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一舞毕,藜簇仿佛感受到了他们的目光,冲着他们的方向一笑,接着跑到无邪的身边。
藜簇眉眼弯弯,粲然一笑问无邪:“怎么样,好看吗?”
无邪看着这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少年,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被击中,哪怕阳光照的他眼睛疼的厉害,也不舍得眨一下眼。他轻轻的环住少年,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很好看,我好喜欢。”
两人静静的依偎着。藜簇满心欢喜,终于有人肯定了自己的舞蹈,还是自己在乎着的人。他现在已经分不清帮助无邪到底是不是因为海棠哥哥了,但他还是希望享受当下的平静。
无邪的内心却是有些动摇,少年确实美好,但他还要接自己的神明,还要执行那个计划。只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小哥还在等他。
暗处的人看着两人依偎的画面,笑容邪肆:“无邪,你可别让黑爷失望啊。”
蘇难看着那个阳光而又青涩的少年,心里很是复杂: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看上个老男人呢,要是能拐回本家就好了,本家的那些小崽子任他挑。
蘇难披着毯子,手里拿着一小簇花,走向两人,递给藜簇:“舞很好看。”藜簇开心的接过,甜甜的说:“谢谢难姐。”看着乖软的小孩,将他拐回本家的愿望更加强烈了。
无邪看着眼睛放光的蘇难,心里不虞,拿过藜簇手里的花把玩着。蘇难翻了个白眼,没带好气的问:“找到真正的古铜京了吗?”
“大概的方向已经知道了,具体的路还要慢慢的探。”无邪不咸不淡的说。
看着蘇难的样子,不禁想起了记忆深处的倩影:“你很像我之前认识的一个女人。同样聪明,也很强悍。总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什么。”
“你的恋人啊。”藜簇好奇的问道。
蘇难也打趣的看着无邪,无邪下意识反驳:“不是,只是朋友。也是敌人。”
“那她现在人在哪里啊。”蘇难看着藜簇一脸吃瓜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