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骓想象不出这个图案绣在衣服上面是什么样,只看了一眼,注意力便都在花容身上。
为了方便画画,她一手挽着袖子,身子微倾,神情专注,藏匿在胆怯软糯之下的自信不经意的渗透出来,一点儿也不像是低人一等的丫鬟,反而有种说不出来的贵气。
“你学过画画?”
“没有,只是绣的多了就会画了。”
“识字吗?”
“认得一些,不多。”
花容现在会的,都是当初三娘偷偷摸摸教给她的,进了忠勇伯府后,她除了把家规倒背如流,其他时间都在干活。
屋里安静了片刻,江云骓说:“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