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节?”
虽是疑问句,江云骓的语气却很笃定。
墨晋舟笑了笑说:“算不上过节,只是殷大少爷容不下草民这等出身卑贱的人,差点失手打死草民罢了。”
墨晋舟一笑,眉骨处的伤疤就更明显了。
江云骓立刻追问:“你可知道城南有一位叫李泰安的教书先生?”
墨晋舟眸光微闪,不答反问:“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人了?”
这便是认识了。
比起其他人闻之色变的反应,墨晋舟要从容冷静许多,江云骓没有和他绕弯子,直接说:“他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