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从远处传来一两声闷雷,马车里很暗,压得人心头发沉。
江云骓应该已经知道萧茗悠来郴州的事了。
之前一直担心的事终于发生,花容并不觉得慌乱害怕,反而松了口气。
如此一来,终于不用提心吊胆了。
她冷静的说:“贵人有令,谁敢透露身份就杀谁的头,便是少爷,奴婢也不能说。”
“所以你就故意瞒着我,明知道太子买那处庄子是要给那个老东西做墓园,也不提醒我?”
江云骓拔高声音,抓着花容的手也用力了些。
从齐王娶萧茗悠那一刻起,他就和齐王不共戴天,他却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非要把那处庄子拿给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