骓在救人之前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很有避嫌的意味,显得她和江云骓之前好像真的有过什么,最后这一头磕下去,更是透着小心翼翼的在意。
如果她不在意江云骓,怎么会这么害怕他被误会责罚。
新衣服没做好,萧茗悠穿的仍是素白的丧服,伏身跪在那里,如同一朵雪白圣洁的菊花。
太子的眸子染上一片晦暗,起身来到萧茗悠面前,亲手把她扶起来。
“皇婶是本宫的长辈,怎可随随便便向本宫下跪,本宫就算不相信阿骓,也该相信皇婶的人品,不是吗?”
太子比萧茗悠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