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我找不到这婚嫁之事的意义吧。”安珞摇了摇头,“既然是没有意义之事,做了也只可能比不做麻烦更多,我又为何非要去做此事呢?”
徐老夫人诧异道:“可你怎知此事没有意义、就只有麻烦?能得一两情相悦之人相识、相知、相守,本是人间乐事,这难道不是意义所在吗?”
“可寻得一有情之人就是最不可能之事啊。”安珞下意识答道,“不管是嫁人还是招赘,对方看中的也是我的身份,是安远侯府和徐太师府,为着利益而来之人,即便是千挑百选出了一人品方正之人,可人心易变,连一辈子相敬如宾都不一定能保证得了,又如何不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