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传药酒顺走了三瓶。"
"同志,这桃酥缺斤少两!"穿皮夹克的青年拍着马粪纸包,金牙在昏暗灯光下闪得刺眼。陈雪茹接过戥子一称,脸色煞白——分明少了二两。
"不可能,我亲手包的……"她话音未落,青年突然抓住她手腕:"走,跟我去工商所说道说道!"
"放手!"斜刺里伸出只手钳住对方,周卫民不知何时出现在柜台后。他今天穿了件军大衣,融合了防弹纤维的布料在拉扯中发出细微嗡鸣。
"卫民啊,你这肉票哪来的?"阎埠贵镜片泛着绿光,"上月配额可早用完了。"
"系统融合的。"周卫民心说,面上却笑嘻嘻:"三大爷,要不您闻闻?保证是正经猪肉味。"
陈雪茹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沾着面粉:"卫民,来搭把手!"他刚转身,后襟就被老人拽住:"等等!这肉票……"
"三大爷!"易中海拄着拐杖出现,"大过年的别较真,小周还能偷鸡摸狗不成?"说着将酒盅往桌上一墩,"过来陪老头子喝两盅!"
酒过三巡,二大爷突然拍案而起:"老易你偏心!凭啥让周卫民坐上首?"话音未落,周卫民突然将酒盅倒扣在桌上。众人正要劝,却见他指尖在桌面轻叩,酒液竟凝成朵朵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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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大爷,我敬您。"他端起冰花递过去,寒气在掌心氤氲成雾。二大爷哆嗦着手接过,酒液入口却温热如常,惊得筷子都掉在地上。
"周师傅在家吗?"裹着军大衣的男人探头,帽檐积雪簌簌而落,"我是体校的,想请您去当教练!"
"三位要收过路费?"周卫民踩着满地玻璃碴子往前走,军勾皮靴碾碎冰壳的声音让红毛衣后颈发凉,"知道这条街归谁管吗?"
"你算老几……啊!"红毛衣刚要挥酒瓶,突然感觉手腕像被铁钳箍住。周卫民左手如毒蛇探穴,指尖在对方肘关节一按一扭,酒瓶倒转着捅进他嘴里。另外两人刚要扑上来,周卫民右肩突然塌陷,整条脊椎像绷紧的弓弦——八极拳贴山靠!
"砰!"
红毛衣像被火车头撞中,直接飞出三米砸在搪瓷脸盆堆上。周卫民右手不知何时多了把黑市弄来的蝴蝶刀,刀花在剩下两人眼前绽开,刀背"啪"地抽在黄毛太阳穴,后者白眼一翻瘫软在地。
"一大爷,您闻。"周卫民突然伸手在老人面前摊开,易中海抽了抽鼻子,混着雪花膏的铁锈味让他瞳孔微缩——这是八极拳特有的血气翻涌迹象。
"您上个月风湿发作,是二丫头半夜背您去的医院吧?"周卫民突然转换话题,从兜里掏出个粗陶罐,"我师父留下的虎骨追风膏,您拿回去用火燎化了敷膝盖。"
易中海手一抖,罐子差点摔了。这小子怎么知道自己大孙女半夜帮忙的事?他咳嗽两声:"那什么,三大爷说他家玻璃该换了……"
"明儿我让徒弟送六块钢化玻璃来。"周卫民笑着接过话头,余光瞥见阎埠贵鬼鬼祟祟在影壁后探头,"三大爷,听说您外甥想考体校?我师兄在体工队当教练。"
阎埠贵"噌"地窜出来,老花镜滑到鼻尖:"卫民啊,三大爷这儿有瓶八五年茅台……"
"您留着给三大妈泡药酒吧。"周卫民摆摆手,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要是我听说谁在街道办说闲话……"他指尖在青砖上轻轻一划,三道深达半寸的指痕让两位大爷同时咽了口唾沫。
周卫民把雕成牡丹花的胡萝卜摆进汤盅,转头对陈雪茹眨眨眼:"雪茹姐,劳驾帮我看会儿火。"他解下围裙时,后厨众人突然感觉温度骤降——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背心下,八块腹肌像钢板一样隆起。
"八极拳,贴身短打。"周卫民像扔麻袋般把人掼在地上,突然听见"咔嗒"上膛声。他头也不回地后撤半步,两根手指从后腰夹出枚硬币,"叮"地弹在十点钟方向的房梁上。
深夜胡同,周卫民踩着积雪往家走,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他猛地后仰,三棱军刺擦着鼻尖掠过,雪地上赫然插着七枚透骨钉。
"八极门的小崽子,拿命来!"阴恻恻的笑声中,五个黑影从房顶跃下。周卫民突然甩出腰间软鞭,鞭梢缠住路灯杆子,整个人腾空而起——正是刚融合的武当梯云纵!
"他在上面!"下方传来惊呼,周卫民却借着月光看清了领头人的脸——竟是白日那个日本人的师父!他突然松手坠落,在敌人举刀瞬间,右手并指如刀戳进对方天灵盖。
"砰!"
尸体倒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