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阎埠贵有什么反应,周建军也没有关心,
毕竟在周建军看来,这阎埠贵实在是太能算计了,
为了蝇头小利,竟然把原本介绍给自家儿子阎解成的对象,转头塞给了自己。?白.马`书+院- ?首?发!
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满脑子都是借着牵线搭桥捞好处,什么亲戚情分、做人道义,在他眼里还不如半两粮票实在。
这样的人,还是离远点为好,
不然周建军怕什么时候打雷,被连累了。
推车走进院里,院子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
见到这副情景,周建军也没有什么意外,
毕竟自己买烟酒在外面逛了好大一圈,哪怕有着自行车,也耽误了不少时间,
再加上回来的时候,又和阎埠贵掰扯了好一会儿,
现在各家各户都开始休息了,院子里自然不会有什么人,
周建军见没人,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他可不想说因为一辆自行车,自己就像动物园铁笼里的猴子一样,被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
推着自行车进了屋,周建军随手把自行车放进角落,
然后随便扒拉了几口东西,便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进入了梦乡。
本来回来的就挺晚,凌晨还要去鸽子市,周建军自然要早点休息,
虽然熬一夜对周建军来说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周建军深谙养身之理,所以也是强迫自己进入睡眠。,我/的.书*城_ ¢蕞¢歆_璋^结*更′欣·快·
而就在周建军躺在床上睡的正香得时候,阎家却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争论。
话说刚刚,阎埠贵苦着脸回到家,刚一推门,阎解成便凑了上来,急切地问道:
“周建军怎么说?”
阎埠贵闻言,脸色也是更加难看。
一把抓起桌上的搪瓷杯,狠狠灌了一大口凉茶,“咕嘟” 一声咽下后,将杯子重重砸在桌面上,震得杯盖都弹了起来:
“还能怎么说?那小子油盐不进,根本不吃我这套,不识好歹的东西!”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解成脸上也是一僵,两只手在裤缝边来回搓动,急得额头上直冒冷汗:
“爸,你当时可是说要把于莉介绍给周建军,然后换点好处,给我介绍你们学校老师的,现在周建军不愿意,于莉也没了,我怎么办呀!”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
阎埠贵眉头一皱,然后说道:
“慌什么?咱们盘算的事情,于莉又不知道!不行回头就说你看上于莉了,找人问问于莉的态度不就行了!”
说罢,阎埠贵浑浊的眼珠转了转,脸上浮现出老狐狸般的狡黠,
“只要你咬死了说自己看上了,她能知道咱们的算计?”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解成先是一愣,喉结上下滚动两下,随后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能成吗,今天才刚说要把于莉介绍给周建军,现在又变卦......”
他搓着衣角的手心里全是汗,把原本就皱巴巴的布料揉得更不成样子。^x~k¢a~n?s*h?u¨w¢u/.·c^o`m^
阎埠贵闻言,猛地拍了下桌子,吓得阎解成一蹦三尺高。
“蠢货!”
阎埠贵瞪圆了眼睛,额头上青筋暴起,
“明天你就去于莉家帮忙搬蜂窝煤,见了面就说‘ 婶子,我早就瞅着于莉妹子踏实能干 ’......”
他故意拖长尾音,学着媒婆的腔调,
“再塞两斤杂拌糖,还怕事儿不成?”
听着阎埠贵的话,阎解成眼前也是一亮,原本耷拉的眼皮瞬间抬起,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他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贴到阎埠贵跟前,搓着手急切地问道:
“爸,您这法子真能成?要是于莉答应了,那咱们之前和周建军说的事儿......”
阎解成的声音里既带着兴奋,又藏着一丝不安,生怕这好不容易看到的希望又只是泡影。
阎埠贵斜睨了儿子一眼,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伸手重重拍了下他的后脑勺: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只要于莉那边松了口,周建军的事儿还不好圆?就说他没福气,于莉瞧不上他!”
说完,阎埠贵摸出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划火柴的动作带着几分得意,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