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样下去,她屋里就没人伺候了。
“爷,你要是心里不顺你冲着我来,关丫头什么事,再让您这么罚下去,明日里我只能自己动手干活了!”李四儿不满的道。
隆科多闻言不由的愣怔了一下,瞅了四下里一眼,发现屋里只剩下一个伺候的丫头,还畏畏缩缩的站在墙角,见自己望过去 ,还瑟缩的将自己的身子又往角落里缩了缩,像是这样就能藏起来不被发现似的。
他有些懊恼的扶额,自己最近究竟是怎么了,简直像个火药桶子,一点火星就能燃起来,只是,如果不发出来的话,心里那股火就一直憋着,太难受了,尤其是那处一直不见好,喝了半大个月的药,没有起色不说,最近甚至连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许多勋贵老爷们五六十岁了家里还姬妾成群,庶子庶女不住的往外冒,自己才二十多岁,只有一个嫡子,难道这就要不行了吗,这让他怎么甘心!
隆科多一时间悲从中来,上前抱着李四儿的身子,将头埋在她肩窝处,无声的哭了起来。
李四儿身子僵住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