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吗？”

少年那微凉的指腹从她的眼尾逐渐滑向脸颊，最终停在了那蔷薇般粉莹的唇瓣边。

司衍拭去了殷宁脸上最后一点泪痕，虽然殷宁止住了哭泣，可他那被扰乱了的心神却没有因此平静下来。

反而觉得她刚刚哭的时候更美、更娇。

“什么……？”

殷宁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司衍指的是什么。

而且，他们二人之间现在的距离，好像太近了……

“你觉得我……”

似笑非笑的低惑嗓音如雾如纱，轻缓地拂过殷宁的耳根，让她不自然地微颤了一下。

“温柔、细心、无微不至……”

少年用那分明、坚-硬的手指骨节轻轻顶起了殷宁的下颚，让她一直低垂着的小脸被迫抬起。

距离太近了，只要司衍再稍稍倾身，他们的双唇就要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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