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的?”
“是。”
“唉,她这是伤心了,大婚三年,你能在她屋里住过几次啊!”
“……”赵昀红着脸,不敢抬头。
老太太突然问道:“你不是还没和她圆房吧?”
赵昀疼的发颤的双腿噗通又跪在地上。
老太太吃惊的瞪大眼睛,指着他道:“你……你个逆子,哪个女人受到了这样的奇耻大辱,亏她忍着没向白家透露半分,不然你在西北能不能活着回来都难说。
现在白家落魄了,她一个和离的女子,没钱没势,以后有多么艰难,你想过吗?她主仆四人能不能走回徐州去?路上有危险怎么办?”
赵昀急道:“儿子马上派人带着钱追上她们,护送他们回徐州,儿子先告退,有了消息再给母亲禀告。”
老太太摆摆手,让他出去。
两个侍女一左一右把他扶出去,李友红着眼来到跟前。
赵昀吩咐道:“你去账房取一百金,带几个护卫,去徐州的方向寻她,找到后,务必安全的把她护送回徐州,办好了,就饶你今日不敬之罪。”
李友单膝跪地道:“是,属下遵命!”
赵昀缓缓的去了梧桐院,屋里前天晚上被他拍坏的桌案被清理了出去,空了一大块地方。
侍女们都走过来给他行礼,赵昀抬手让他们起来,问:“这里的桌案为什么还没换上,没人给管事的说吗?”
秋红道:“昨日清晨孙媪就给管事说了,管事说,等过几日得了空,再给换个新的。”
主子房里添个物件还得等奴才得空,府里养了几百个奴才是做什么用的,赵昀气的火冒三丈,怒道:“把管事叫来,让当值门子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