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父亲哭求,哭的父亲也差点心软。
那毒妇如此害我,留她一命已经是看在几个弟妹的份上,明眼人谁看不出来那个姨娘只是替死鬼。
我好几个近卫送了命,她还妄想回侯府守着她的孩子,继续当我的继母,让我给她行礼,简直是做梦!
我对父亲说,恶毒的母亲教不出仁义的孩子,父亲放她回来是想让她教坏弟弟妹妹?
还是想让我们兄弟阋墙?还是想让她继续害我,直到害死我为止!
你这是引狼入室,后果不是继母杀子,就是继子杀母。
父亲怎么对待我这个儿子,我娘在天上看着呢!”
楚涵说到这里眼眶发红,半点不似平时没心没肺的模样。
听的白苏心里发酸,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才好!
“你这样说,你父亲会不会生气!”白苏问道。
“他说我忤逆又自私,打了我一巴掌,又罚我对着母亲的牌位跪了一夜。”
白苏心里一缩,跪一夜,那膝盖得多疼。
“第二天,我那半边脸还肿的老高,羽林军那帮兔崽子,老偷偷往我脸上看。”
楚涵的悲伤好像一下子就过去了,笑嘻嘻的道:“不过,这一巴掌挨的值。
那一夜父亲显然也没有睡好,清晨让我起来后,当天就换掉了继母和弟妹身边所有的奴才和婢女,几个孩子也不哭闹了。
没几天乡下就传来消息,说那女人染上了不能见人的痨病,再也不可能回来了,显然是父亲处置的。”
白苏笑道:“看来你父亲心里还是疼你的,若是那个女人真的回来了,日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就算她真的改邪归正,你那性子给她行礼,心里也得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