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茶,才在最下首处坐了。
林盛喝了一杯茶,笑道:“就是,我也这么说的,秦兄记不住我说的这些,就记住我说的岁数大了,活不了几年了。
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我说的是,咱们岁数大了,会的这点东西也够用的,看不了的病,不是还有先生嘛!
何必让先生把精力浪费在我们这些老朽身上。
秦兄颠簸一路跟贤侄一起学医,你让贤侄是伺候你啊还是学东西啊!可不就是给孩子添乱吗?”
秦维道:“我听先生和林贤弟的,给慎儿管管孩子,不让家事烦他。”
秦慎这才松了一口气。
林盛道:“贤侄的师也拜了,就留下听师父吩咐吧!我跟秦兄就告辞了。
秦兄,走吧,用你的马车把我送回去。”
白苏领着俩徒弟送走了俩老头。
秦慎满脸笑容地跟在白苏和林澈后边,从拜了师,他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白苏道:“子谦,你们太医也是五日一休吗?和普通官员休沐一致吗?”
“不是的师父,太医是昼夜轮值的,所以休沐时间也比别的官员时间长些,但时间不太固定。
弟子有时间了就过来。”秦慎道。
“嗯,那日王展在马上,又吓你了吗?”白苏问。
“没有,他把弟子放到茶楼就走了,多谢师父关心。”
白苏点头。
林澈道:“师父去休息一会吧!徒儿先带师弟在院子转转,熟悉熟悉,再教他点别的缝合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