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亲自照管孩子。”
皇上叹道:“世上竟有如此医术!
秦爱卿,白苏的医术比你强多了吧!”
秦慎道:“微臣惭愧!别说与我师父比,就是我师兄,也比臣强出数倍。
甚至师父身边的小厮,都有许多方面比微臣强!”
皇上感叹道:“不愧是太傅的女儿,也只有太傅,才能培养出这样的旷世奇才来。”
白苏道:“皇上既然提到了父亲,民女也想说几句。
世人提起父亲,都要骂一声奸相。
民女虽不懂朝政之事,却从不认为父亲是大奸大恶之人,也不相信父亲会做出对国家有害的事。
因为这江山是皇上的江山!
大哥常说,我们白家兄弟子侄几十人加一块,都不及皇上在父亲心里的十之一二。
皇上或许不信,但父亲真的……”
“朕信!太傅是什么样的人,没人比朕更清楚。”皇上垂眸道。
白苏道:“父亲近几年犯了不少错,民女知道,那是因为父亲患了病,犯病后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错是错,功是功,父亲为大周殚心竭虑几十年,到头来,人们只记住了坏的一部分,好的,全忘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