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一样,眼里满是慌张。
最夸张的是秦慎,吓得的眼睛都直了,哪里还有路上谈笑风生的样子。
白苏叹道:“你们怎么也害怕上了,这胆子也忒小了吧!
子谦,数你年长,你看你……”
秦慎牙关打颤,强装镇定的道:“师父,这屋里阴气太重了!
不,不,是寒气太重了,马车里烧的太暖和了,弟子咋进这冷屋子,是冻得打颤,不是害怕,是冻的,人越年长,越没活力!”
秦慎自诩见过的死人不少,可都是一个一个死的,这一堆死人排排躺着的画面,还从没见过。
侍卫提着白纸糊的灯笼,火光打在死尸扭曲狰狞的脸上,忽明忽暗,显得阴森恐怖,格外瘆人,他不由自主的就紧张起来。
越紧张越害怕,被风吹的啪啪做响的窗户纸,也仿佛是被无数只无形的怪手,在窗上拍打一样,秦慎只觉汗毛倒竖,学着秋月的样子,一把就搂住了林澈的胳膊。
林澈也觉得画面实在太惊悚,早紧张的不行,可自己是大师兄,怎么也不能在他们几个面前露怯啊!
福来看林澈紧张的手都僵住了,忙靠过去扶着他,东子也挪到福来身边,好像挤在一起,就安全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