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伙房里的厨子,都是军营里挑出来的,杂役靠近不了伙房。”
“那也不行,太危险了!
让王绍过来吧!他做事一向细心周到,让他把寺里的人重新排查一遍。”
周平道:“将军遇刺是天大的事,小的已经派人去通知王司马了,一会儿把您的命令转告给王司马……”
太阳一出来,大雾很快散去。
白苏拟了方子,让朱信安排人给赵昀熬药,就继续给病人看诊,等忙完就到了午时了。
她去休息室看望赵昀,赵昀正穿着林澈的衣服坐在榻上,没事人似的写着什么。
桌案上摆着笔墨纸砚和一摞摞的册子,见白苏进来,才放下手里的笔,笑着给她打招呼。
白苏沉着脸道:“你怎么没一个病人的自觉,不知道该休息吗?”说着坐在他对面,抓起他的手腕给他切脉。
赵昀只觉手腕处一阵酥麻,又看白苏一脸凝重,轻声道:“白苏,我没事,你的药效果很好,伤口不流血了,也不疼了!”
白苏松开手,忍不住埋怨道:“你说你傻不傻,谁让你替我挡箭了,我又不是木头桩子,还能死站在那里让他射不成?
你是三军之将,是母亲唯一的亲人,又关乎众侍卫的性命,你的命何其重要,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
若是有个好歹的,我怎么给将士们交代,怎么跟母亲交代,怎么跟皇上和百姓交代?”
赵昀看白苏越说越气,有些无措地搓了搓手,赔笑道:“白苏,你别生气,我这不没事吗?
当时情况那么紧急,哪有功夫考虑这些,我的行为都是出自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