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不给治了。”
众人全都屏声静气的看着白苏。
白苏笑道:“病不避医,医不避嫌,在我心里,病人不分男女,都是一样的。
我设女子医馆,并不是为了避讳男子,只是为了给更多的女子提供方便,女子医馆非特殊情况不接待男病人。
不过,我徒弟林澈,会在旁边另开一个医馆,为男子诊病,他的医术并不亚于我,大家可以去找他。
我们师徒不分彼此,他会过来给我帮忙,我有空也去他那边,有大的手术,我们师徒一起完成。”
我们师徒不分彼此!
林澈定定的望着师父,被这句话感动的不能自已。
近两个月,将军和师父天天在一起,白日贴身保护师父,晚上师父传授医术时,将军也安静的守在一旁,为师父端茶倒水打扇子,师父也总是笑眯眯的看向将军。
师父找到了意中人,将军也是很好很好的师公,按说,当徒弟的应该为师父高兴才是。
可不知为何,自己的心总是空落落的。
尽管师父依然对自己倾心相授,并没有因为有了将军而改变什么,可随着师父的婚期一天天临近,那种空落落的感觉,却越来越明显。
他一直笃信,师父是天下最好的师父,自己是天下最幸运的徒弟,也是最无用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