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张氏张了张嘴,想起白冉不许她说话,又把嘴闭上了。
白润笑盈盈的道:“开始儿子也吓了一跳,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儿,秦慎一口一个师伯的喊儿子,不应都不行。
十九的大徒弟医术更厉害,大徒弟叫林澈字子由,人品样貌如同他的名字一样,清澈干净。
俩徒弟对十九都是毕恭毕敬,崇拜的不得了,太医院的太医,全都视十九为师,还有百姓和将士们,都对十九十分敬重。”
众人连声赞叹,欢欣鼓舞。
“就像十九说的,父亲是洒脱的人,女儿肖父,十九的又怎么可能是胆小懦弱的人呢!
十九现在的性子,才是她本来的性子。
十九的言行举止,甚至眼神和说话的语气,都跟父亲十分相像。
她又穿着男装,看上去,真跟父亲年轻时有八分相似。”
白老九道:“两年不见,十九的变化竟然这么大。”
白润笑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况近两年时间,几百个日夜呢!
有什么变化都不奇怪。
我跟你们说,咱们弟兄都不如十九,无论是天分、才智、气韵还是样貌。
咱们都被十九比下去了,十九才是最像父亲的人。”
众弟兄一阵大笑。
张氏听的暗自撇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骨子里的懦弱,还能变到哪里去,把她夸的跟朵花儿似的。
你们的父亲年轻时可是天人之姿,经天纬地之才,是十九能比的吗?
十九除了眉眼像白冉,气韵可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润儿也是傻的可以,说来说去全是夸十九,一字不提自己的儿子,半点不明白自己的心。
十九本领再强,关晖儿什么事,难道把晖儿留在徽州,跟十九学医不成?
真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白冉没有笑,他的心里既欣慰,又心疼,还有内疚和难受,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