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新娘子了。”
白苏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时情难自禁,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白冉笑着哄道:“十九,你咋这么伤心,是不是嫌父亲太寒酸了。
心里在怪父亲,别人都送金玉钱帛,宅子铺子,父亲送了一张染了颜料的宣纸!”
白苏破涕为笑,嗔道:“父亲!您一会儿让人哭,一会儿让人笑的,不带这么逗人的啊!”
“那你就不许哭了,欢欢喜喜的陪父亲吃顿早饭!”
“嗯嗯!”
吃过早饭,白苏回了小院,拿着白冉的画,端详着画中的明眸皓齿、笑靥如花的小姑娘,出神了好久,直到林澈在门外喊了声:“师父!”
白苏收回神,抬起了头,就见林澈捧着一本书卷进来,走到白苏前面双膝跪下,把手里的书卷高举过头顶:“师父,徒儿按师父传授的医术编写的《伤寒方论》,写成了!”
白苏瞬间激动万分的站起来,双手接过林澈手里的书卷,书卷上用小楷写着伤寒方论四个字,平时一手拈起的书卷,此时却感觉重逾泰山。
林澈笑道:“徒儿从在徽州时,就开始编写此书,紧赶慢赶,总在师父大婚前完成。
师父,这是徒儿孝敬师父的新婚贺礼,希望师父喜欢。
徒儿敬祝师父与将军,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林澈说完就叩首在地。
白苏的眼眶再次噙满泪水,心底升起一种踏实、充盈的幸福感,和自豪感,她弯腰扶起林澈,激动道:“子由,谢谢你!
谢谢你!
我替天下百姓,谢谢你!”
白苏往后退了两步,对林澈深施一礼。
林澈惶恐拜下:“师父,徒儿当不起。
徒儿知道,师父的心愿就是把医术传承下去。
师父的志向,就是徒儿的志向,师父的心愿,就是徒儿的心愿。
徒儿毕生都将以弘扬师父的医术为心愿,让天下医者都能看到师父的良方,让大周的百姓都能吃的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