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忙碌着赶车和下车,都没人注意到这怪异的一幕,亦或许有人注意到了,只是没胆子提出来罢了。
毕竟年轻男人人高马大的,横眉冷目,光是那么一瞪,胆小的都吓得屁股尿流,哪还有胆子提出来。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秦芷醒来的时候,屋外还亮着,而她身在一处又脏又乱又潮湿的小房子里。
许是中了药物的关系,秦芷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又晕又疼,还时时作呕!
像极了脑震荡的后遗症。
好不容易等眩晕感缓过去,秦芷才有时间思考自己眼下的状况。
这场掳掠看起来像人贩子的手段,可巧合实在太多,令冷静下来的秦芷不得不生疑。
之前,乍然听到许战受伤的消息,秦芷一时慌了神,都没发现这明晃晃的重重疑点,傻不拉几的上了火车。
就连许战是不是真受伤都是有待商榷?
既然让她去京城见受伤的许战,按惯例,许战定是受伤严重,或者是担心出不了手术室了,才会叫家属。
可在这种危急情况下,为什么不用部队吉普车送她过去,非要她单独坐车去京城?
这不耽误时间吗?
还有,那对母子俩明明是有备而来,目标很明确,就是她!
这些都是秦芷之前忽略的疑点。
只是令秦芷想不明白的是,火车票是安营长给她买的,没道理安营长会害她!
且不说许战和安营长认识不止一两天了,安营长没理由害自己,就是安营长真有害自己的心思,也不会选择这么蠢的办法。
毕竟她可是去大院里走过一圈的,那么多双眼睛,稍微一查就知道出自谁手,没人会这么蠢!
思考到这儿,秦芷又满面愁容的揉了揉犯疼的太阳穴,实在思考不出到底是谁的手笔?
是针对她?
还是针对许战?
前者还好,她得罪的人也就那么几个,目的也简单。
要是后者......
秦芷突然沉默了下来了。
要是后者,那她真要担心自己小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