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江不晚见向之寒楞在原地,心中暗笑不已,这家伙是彻底傻了?
他不会是第一次被别人亲吧?
虽然她也是第一次亲别人,但她的表现显然比傻在原地的向之寒好很多。
向之寒眼尾浮上一抹红晕,眼神恍惚又迷离,像是喝了酒一般。
他匆忙撂下一句,“我去给你们买饭。”便跌跌撞撞的跑得无影无踪了。
向之寒这边忙碌了,可另外两家医馆的生意就不太好了。
自打向之寒从临安县回来以后,他们两家医馆就再没有病人上门了。
第一天,他们忍了,第二天,也算了。
可直至第五天了,他们的医馆还是一个人都没来。
他们是救死扶伤的大夫,可他们也要吃饭的啊。
向之寒一个人把全镇的病人都看了,让他们以后怎么过日子?
他们做了一辈子的大夫了,总不能关门闭馆吧?
两人整日愁的是唉声叹气,他们正商讨着要不要去找向之寒谈一谈,让他做的不要这么过分,给他们一条活路。
结果有病人上门了。
他们一问,得知是向之寒劝他们来的。
两人一时心中感慨,向大夫不愧是敢孤身闯疫区的神医啊,无论医术还是医德,他们都自愧不如。
向之寒倒没有他们这么多愁善感,他之所以会这么做,只是单纯的因为他忙不过来了。
其实,他忙点倒也无所谓。
他毕竟是修士,不眠不休的治人也撑得住,但他不忍看江不晚整日跟着他那么累。
晚晚她只是普通的凡人,不是铁打的身体,脆弱的很。
他真怕她累出病了,撒手人寰,他又得等上十八年。
向之寒在自家医馆门口立了个牌子,非疑难杂症不治,非绝症重病不治。
牌子一立,凡是那种普通常见的病都让他赶去另两家医馆了
江不晚坐在柜台后感慨,“我们当初刚来清水镇的时候还担心没有生意,没想到如今我们竟还要赶客了。“
清若一边看药材书,一边道,”那是因为向哥哥本领大,所以大家都来找向哥哥看病了。”
江不晚想起他们初见时的旧事,起了逗弄向之寒的心思。
她一脸娇羞的说,“夫君,你当初说等你出人头地就去我家提亲,然后你我夫妻二人光明正大的行礼圆房。”
“如今夫君已是远近闻名的神医了,不如就这几日便去我家提亲吧。”
“我也正想见见我的家人。”
江不晚说完,用期待的眼神默默看着他。
内心:我看你今天又要编什么胡话。
向之寒翻书的手一顿,他怎么忘了这一茬?
他清了清喉咙,道,“晚晚,我虽已有名气,但只有这一间小小的药堂。如何能与你家万顷家财相比?”
“我怕岳父大人,还是看不上我。”
若是实在不行,他找几位同门来帮忙算了,或者用仙术控制些精怪假扮晚晚的家人?
他轻叹一声,或许当初他就不该认下夫君的名头。
撒了一个谎后,就要用无数个谎圆。
“怎会?”江不晚说,“我想父亲应该不会这样对你。”
她说完,顿了顿,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神悲伤,“夫君不会是不愿同我礼成,所以故意拿这话搪塞我吧?”
她说着,掩面而泣,“正所谓奔为妾,我为你不顾一切,舍了脸面,可夫君却迟迟不愿与我礼成,难道是存了让我做妾的心思吗?”
“若是如此,我倒不如一头跳进黎河了事,倒也是清清白白。”
向之寒望着江不晚哭泣的模样,垂下眼帘,忽略心头的那抹异动。
“晚晚,何出此言?”
“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看不出来吗?”
“你我在一起的日子,你见我可有对旁人多看一眼?”他抬手起誓,“我若娶妻,妻子唯你一人。”
后两句话,向之寒倒是说得真心诚意。
如果不是遇见江不晚,他这辈子都不会和女子有什么牵扯,更不会娶妻了。
“当真?”江不晚抬头,鼻头眼尾都红扑扑的,泪眼盈盈,我见犹怜。
“当真。”
“那夫君可愿同我回家禀明父母,举办婚礼?”
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