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目露惊喜,脸上满是激动神色,拱礼道:“李郎君竟还记得我,我我我...对了,昨日李郎君乃惊世人啊,吾辈楷模,那个......”
看着这个迷弟苏烈激动的话都说的磕磕绊绊,李长河倒是觉得他内心纯良,而且学识颇高,还挺投缘,聊了好一会,最后还是高士廉过来叫他才离开。
离开国子监,前往高士廉家的途中,李长河脑海不知怎的又浮现出苏烈的影子。
于是嘴里嘀咕道:“苏烈,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好熟悉啊,是我忘了什么吗?”
“苏烈,苏烈,是谁呢?”李长河绞尽脑汁去想。
“咣当!”乘坐的马车突然闪了一下。
“苏烈,苏......竟然是他!”李长河如梦初醒,脱口而出。
惹得高士廉一脸疑惑道:“李县男,怎么?你口中的苏烈是谁?”
李长河满脸尴尬,赶忙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但却低语一字一句道:“苏定方!”
没错,苏烈就是历史上着名的大将苏定方。
李长河是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两人竟然是这样正式认识的。
坐在高士廉马车中,李长河很快便到了高府。
下了车,此时高士廉才将所求之事全盘托出,原来他想让李长河为自己的夫人诊治一下。
他的夫人最近患上顽疾,脾气时而暴躁时而低沉,还伴随着失眠等情况,但医师诊治后并没有发现其他明显问题,只能让其调养饮食,保持心情舒畅,但却一直没有改观。
等李长河见到高士廉妻子,他也不觉吃了一惊。
只见她头发枯槁,面色蜡黄,神情低落,还非常瘦弱。
搭脉,脉搏也是起伏不定,确实奇怪。
询问侍奉的下人和诊治的医师,他们说今日夫人又新增了头疼和头晕症状。
思考片刻,李长河心中有了初步的想法,这症状像是气血两虚。
但还没确定病因,就听到一个高府奴仆说富人吃了不少补血物品,但情况还是没有好转。
这一下子让李长河有些头痛,这说明疾病成因或许更复杂一些,而自己不是专业的妇科医生,也没有专业的仪器设备,想对症下药还需斟酌。
李长河随口道:“先前的治疗方法是错误的,先停下来。”
“李郎君,你的医治建议就是这样?就是不治疗?”忽传来一阵嘲讽声。
李长河转身,看向出声之人,正是高府先前负责治疗鲜于氏的医师全真青。
自李长河来到高府,他就一直站在旁边没有说话。
要知医师之间,最讨厌的就是自己治病救人时,被临时替换其他人,这不摆明说自己能力不行吗?
且本身全真青是一个颇为效古的医师,李长河的诸多救人事迹自然也知道,但他心中却颇为不耻李长河,甚至于讨厌。
他信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李长河却剃发手术,开人皮囊,在他看来就是数典忘祖。
还有吹气救女童,那更是道德败坏,总之,他觉得,李长河就是欺世盗名之徒。
李长河听全真青的话,眉头紧蹙,他感到一股敌意。
面对朋友他可以双手捧糖,但是面对敌人,他也不会大度,立马反驳:“是药三分毒,无效治疗,有必要乎?”
“何为无效治疗,按照老祖宗流传千年的办法,我做错什么了?”全真青突然愤怒起来。
也难怪,医师个个都有一身傲气,被人这样说,怎么会开心呢?
全真青如此,那李长河更生气了,他最看不惯这样的人,“你确定这是普通的气血损益吗?你能治疗好吗?”
“有何不敢?随便找个医师来,谁敢说我这样治疗是错的?”
“那为何越治越不行?”李长河道。
“那你又做了什么?什么都不做吗?”全真青道。
“我当然在做,你没看到我正在找原因吗?你的办法......”
眼看两个越吵越凶,高士廉也是头大,赶紧劝阻,“两位,别吵了,还是看看内人病情吧。”
“咳咳...”突然鲜于氏猛地咳嗽起来,随后精神再度快速萎靡,竟然后昏厥过去。
医者之间的争吵是内部行医理念事情,在面对生命时,两人丝毫不敢耽误,赶紧上前医治。
全真青先上手,掐人中后,鲜于氏并未苏醒。
李长河立即拿出随身携带的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