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还没有消肿,每天回到家几乎就跟瘫了一样,可是儿子还要吃饭,写作业,她只能挣扎着做饭,逼着他写作业,完了自己就奄奄一息地躺着。吴刚似乎没走,但是来无踪去无影,安吉也知道指望不了他,但求他不要再撒野就是。
可是晚上他却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往往在安吉睡得迷迷糊糊、猝不及防的时候钻进她的被窝,将他冰凉的双手探向她的身体,让安吉本就极度不适的身体由不得痉挛,俨然一把屠刀伸向了她,要她的命一般。安吉想到了抵抗,告诉他自己来例假血流的很多,自己的身体经不起他的折腾,可是吴刚却说例假多了正好,不然她的干涩让他很不舒服!
安吉明知道例假期间的性事会导致女人患上子宫内膜炎和宫颈炎,甚至她经常的阴道炎和已经查出的子宫肌瘤、卵巢囊肿也与此有关,可是每一次吴刚不做那个事,她的例假就不来,每每让她头痛头晕乳腺胀痛,也只能饮鸩止渴,接受吴刚毫不怜香惜玉的蹂躏,她甚至将这种蹂躏当做挽回吴刚感情的筹码,变本加厉地催摧残着自己的肢体,报复性地跟他做着娱乐他人、伤害自己的事。
自从知道吴刚不光在外面经常约女人开房和跟苟慧珍做的那些事后,安吉心里的道德堤坝早已不在,她甚至想到了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报复他,放纵私欲的洪水一泻千里,好几次想到了曾经那个对她温柔以待、情意款款的“他”,可惜自己就为了吴刚这个下三滥渣男放弃了“他”,还将“他”的所有联系方式删除的一干二净,再也找不回曾经的精神依赖和情感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