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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身高相似,长相也有几分相似。
陆舟岸常年都爱穿着家里的那身黑金衣裳,可偏偏他又是最不喜回陆家的,究竟出于怎样的心理,就连男人也不得而知。
与陆舟岸短暂对视后,男人转身,进入身后的小茅屋,随后,便带着那把闪着淡蓝光芒的剑,走了出来。
像是感应到主人的气息,那把剑在男人手中异常剧烈地抖动着。
男人无奈,随手将剑扔给陆舟岸,陆舟岸一把接过。
剑在陆舟岸的手中瞬间乖顺下来,发着的光也暗淡了。
“好在血脉相似,尚且能压制住它,不然我估计都身首异处了。”男人打趣般地看着那剑说道。
然而,陆舟岸不解风情,不予丝毫回应,拿了剑便准备走。
男人看着陆舟岸的背影,试探性问道:“就这走了?不多留一会儿吗?”
陆舟岸听到男人的话后,停下脚步,转身,平淡道:“想让我帮你种田,便直说好了。”
男人厚脸皮一笑,“那便麻烦你了,舟岸。”
陆舟岸将剑收好,走到男人身侧,伸出手,男人会意地将锄头放到了陆舟岸的手中。
陆舟岸接过锄头,走到院子里,开始弯下腰熟练地松土。
而男人少了杂事,一身轻松,站在一旁观赏。
都说皮相好,哪怕是在种田,都免不得让人多看一眼,想来的确如此。
男人拿出一把折扇,唰地展开,遮嘴一笑,问道:“伤养好了吗?”
陆舟岸应了一声。
普通的伤倒是也不打紧,可偏偏那邪祟挑的旧伤,不过那胸口的旧伤究竟从何而来,这小子愣是啥也不说。
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后,锦囊袋忽闪几下,他又突然勾唇笑起来。
他观察认真松土的陆舟岸,目光凝聚到他空空如也的手腕上,笑意更甚。
“你手腕处的响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