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什么样子,我希望你们出去看看,我们的经济已经趋于崩溃,政治才刚刚有所起色。”
“我们的牧民,他们连草场都没有了,没有草场还算牧民吗?”“最让人生气的是,我遇到一个漂亮的姑娘,在酒吧陪酒,我问她喜欢这样的工作吗?你们知道她怎么说吗?”“她说她很幸运,能在酒吧陪酒,其实那就是用身体换取资本。”“而且还是那些韩国棒子给的。”“你们不觉得羞耻吗?”“什么话!人家来投资,我们还在这儿刁难人家,这不是有病吗?”“首先,我们得明白,昊阳集团来我们外草原地区投资,并不是非我们不可。”“我们得清楚,人家可以选择中亚的其他国家,只是因为我们总统先生和昊阳集团关系好,人家才先在我们这儿投资。”“说白了,人家来投资,那是给我们面子。”“再说,人家来投资,我们还说他们来赚钱就得给我们好处。”“大家得明白,人家来投资本身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好处。”“昊阳集团能让我们的所有矿产运转起来,你们知道能解决多少人的就业问题吗?至少20万,甚至更多。”“直接解决20万人的就业问题,加上相关服务业,能解决我们近1\/3人口的就业问题。”“想想看,我们的老百姓能有更多的钱,能做更多的事,这不就是最大的好处吗?”“还有,想想我们的矿产荒废了多久,已经几十年了。”“以前红色帝国在的时候,他们帮我们开采,给我们技术,但自从那个帝国消失后,还有哪个国家来投资我们吗?”“我告诉你们,没有的,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们外草原地区是在两个超级大国夹缝中生存,我们的政治、经济、文化、外交根本不在我们自己手里。”“我们国家没有完整的政治自由,谁让我们夹在两个大国之间,北方那个国家不会再给我们任何经济帮助,最可怕的是我们和他们还有竞争关系。”“北方我们靠不拢,那我们现在只能往南方靠拢,而要往南方靠拢,我们就得放低姿态。”“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你们想说我们是田真的后代,我们是曾经横跨欧亚大陆超级帝国的后代,但你们想过没有,我们的祖先的荣光早已不复存在。”“看看我们的国家现在成了什么样子,我希望你们出去看看,我们的经济已经趋于崩溃,政治才刚刚有所起色。”“我们的牧民,他们连草场都没有了,没有草场还算牧民吗?”“最让人生气的是,我遇到一个漂亮的姑娘,在酒吧陪酒,我问她喜欢这样的工作吗?你们知道她怎么说吗?”“她说她很幸运,能在酒吧陪酒,其实那就是用身体换取资本。”“而且还是那些韩国棒子给的。”“你们不觉得羞耻吗?”“什么话!人家来投资,我们还在这儿刁难人家,这不是有病吗?”“首先,我们得明白,昊阳集团来我们外草原地区投资,并不是非我们不可。”“我们得清楚,人家可以选择中亚的其他国家,只是因为我们总统先生和昊阳集团关系好,人家才先在我们这儿投资。”“说白了,人家来投资,那是给我们面子。”“再说,人家来投资,我们还说他们来赚钱就得给我们好处。”“大家得明白,人家来投资本身就是给我们最大的好处。”“昊阳集团能让我们的所有矿产运转起来,你们知道能解决多少人的就业问题吗?至少20万,甚至更多。”“直接解决20万人的就业问题,加上相关服务业,能解决我们近1\/3人口的就业问题。”“想想看,我们的老百姓能有更多的钱,能做更多的事,这不就是最大的好处吗?”“还有,想想我们的矿产荒废了多久,已经几十年了。”“以前红色帝国在的时候,他们帮我们开采,给我们技术,但自从那个帝国消失后,还有哪个国家来投资我们吗?”“我告诉你们,没有的,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我们外草原地区是在两个超级大国夹缝中生存,我们的政治、经济、文化、外交根本不在我们自己手里。”“我们国家没有完整的政治自由,谁让我们夹在两个大国之间,北方那个国家不会再给我们任何经济帮助,最可怕的是我们和他们还有竞争关系。”“北方我们靠不拢,那我们现在只能往南方靠拢,而要往南方靠拢,我们就得放低姿态。”“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你们想说我们是田真的后代,我们是曾经横跨欧亚大陆超级帝国的后代,但你们想过没有,我们的祖先的荣光早已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