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的祸事,才让那帮老家伙抓着把柄死咬着不放……”
“最终连太子之位都被废了,连带着也让王兄又操心又丢脸了啊!”
一时间,满面悲愤与不甘,咬牙切齿,“那帮牙齿都快掉光了的老东西,明明都已经辞官告老多少年了,竟还出来多管闲事。”
“本王不就是酒后失态,看上个花魁歌姬么,不就是想把人家抢回府么,不就是恼羞成怒再打伤了几个人么?”
“就这屁大点事,那帮老东西至于如此小题大做么?硬是活生生搞得,本王连太子之位都被废了!”
“等着吧,本王拿他们这群老东西没办法,还拿他们的子孙后代没办法么?”
“小本本上都记着呢,以后有一个算一个,挨个挨个收拾!”
“包括程老将军那才刚满三岁的曾孙子,以后莫让本王逮着了,否则,非得拎过来拔了裤子弹小丁丁,弹肿!”
“否则,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可紧跟着,却又话锋一转,“算了,不说这些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就算再不甘,又能怎样?失了太子之位,本王还能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成?”
“倒是王兄你,听说方才,我爹已下了圣旨,不但给王兄已经官复原职,还擢升了中书省尚书令一职?”
“而且还给你和我姐赐婚了,参照前朝礼制,晋封了平远郡王。”
“当真是可喜可贺呐!”
一反方才那副悲愤恼羞模样,洒脱豪迈得很,一拍胸脯,“就为这,当浮一大白!”
“走,走,喝酒去!”
“择日不如撞日,今天非得好好为王兄庆祝一番!”
可没想到,任凭这二球货在面前又是骂骂咧咧又是上蹿下跳的,王老爷依然不为所动。
面色说不出的平静,目光如炬死死望着他,似乎就要将他五脏六腑都看透。
过了许久,才只是一字一顿憋出一句,“如果没猜错的话……”
“从当初,我受满朝文武与天下儒生大肆讨伐,身陷典昭司大狱,生死未卜,那一帮明明早已告老辞官的老臣,却突然联合起来,在陛下面前死保我这条小命……”
“再到如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甚至储君之位易主……”
“这一切,都是你一手谋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