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就是魁地奇比赛的前一天,适逢周五。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出于某个不成文的规定,比赛前的下午这门课结束的很早。
一来是给比赛相关人员一些准备时间,不光是参与比赛的球员,还有其他工作人员,乃至身为观众的小巫师们也需要一些准备——比如做一条助威的横幅。
二来是很多人己经因为马上要比赛了,就没了学习的心思,还不如早点下课。
除了个别死板到死掉的教授——比如宾斯教授,大部分老师还是很乐意遵从这条“潜规则”的。
有了这一段空闲的时间,小巫师们开心无比。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心理,明明周末的空闲时间会更长,他们却因为这多出来的一小段时光而欣喜,可能是因为有种“赚”到的感觉吧。
总之,校园里到处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当然,人与人之间的悲喜并不相通,比如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员们,他们就颇为沉闷地在球场上做着最后的训练——魁地奇球场是轮流使用的,今天正好轮到他们。
至于格兰芬多的球员,今天也没场地可用,就进行了赛前聚餐。
地点自然还是海格的木屋。
作为主人的海格,今天打算拿出自己最近学会的岩皮饼大餐招待大家。
秦宇这几个常来的,早就吃过了。
像伍德学长、安吉丽娜、艾丽娅和濛妮这几位,来这里的次数比较少,还没尝过海格的手艺,心中不免有大量的惴惴不安和少许的期待共存。
——奥利弗·伍德是守门员,安吉丽娜·约翰逊和艾丽娅·斯平内特是追球手,他们是正经的格兰芬多球队成员,而濛妮·旺达这个拉文克劳的西年级学生,纯属来凑数了。.白*马`书,院? +庚?薪*嶵~全*
“濛妮,我们格兰芬多球队聚餐,你说你一个拉文克劳生,来这里做什么?”
“可不嘛,你去年好歹算是比赛解说员,现在早就不是了,我们比赛跟你有啥关系。”
乔治和弗雷德一人一句,挖苦奚落着自家这位表亲。
濛妮也是个以理服人的主,转身回木屋,拿起壁炉旁边的大号火钳,出来后指着两个倒反天罡的表弟说道:“来来来,我允许你们再做最后的陈述。”
面对童年的阴影,血脉的压制,乔治和弗雷德没有屈服,反而继续嘴硬和挑衅,于是便迎来濛妮的火钳追杀。
饶是两个憨货是叱咤球场、来去如风的魁地奇球员,奈何此时胯下并无飞天扫帚可以倚仗,只能靠着两条腿夺命狂奔,这哪能跑得过身法灵活迅捷的濛妮?
在后者一番如风如电的追杀之下,两人屁股上一一火钳留名。
将“武器”扛在肩头,濛妮潇洒地甩了甩栗色的短发,如同得胜的将军一般回到木屋前面。
再看濛妮的状态,竟然只是脸色微红,不喘不吁,一派轻松模样,看起来并没有费多少力气。
反观乔治和弗雷德,才跑这一阵,都快累成死狗了。
秦宇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不禁暗自感慨:“韦斯莱家的表姐,怕不是从魔法师转职战斗法师了吧。”
当然,这纯属是他的胡乱联想,这个世界没那么多巫师分支,濛妮就是平时爱锻炼罢了。
睥睨天下,傲视群雄一番,濛妮最终将视线投向了正冲着两个哥哥幸灾乐祸傻笑的罗恩。^咸~鱼`看^书` ,埂,鑫!醉,筷′
后者仿佛有了预感,警醒地转头,目光恰好与大杀神相遇,忍不住一个哆嗦。
“罗恩,你怎么说?”濛妮挑挑眉问道。
“我?”罗恩被问的一机灵,旋即下意识地挺首身体说道,“我当然觉得濛妮也算是我们中的一员,即便你是拉文克劳生,但在我心里,你也算半个格兰芬多的人了。”
你是Jackie 附体了吧,到哪都是半个当地人?秦宇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了一下。
当然,现场没其他人懂这个槽点,他也就没说出来的必要。
“不错,还是罗尼乖~”濛妮笑容灿烂地胡乱揉了揉罗恩的头发。
罗恩生无可恋的任凭表姐折腾一番。
等濛妮走开,乔治和弗雷德立马凑过来,一人一句冲着弟弟恶狠狠地骂着“叛徒”、“狗腿子”之类的话。
罗恩梗着脖子反唇相讥:“有本事你们去找濛妮报仇雪恨,从小就打不过她,还好意思说我!”
被小老弟无情揭短,两兄弟饶是脸皮厚如城墙,也不免有些臊得慌,嘴里说着“我们那是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