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
李忠明忿忿不平,“他们这么费尽心思逼许太傅担任殿试考官定是有什么阴谋,正所谓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我和谢辞过几日又要出外差,你可怎么办?”
许宴知捏捏眉心,“小侯爷和黎仲舒在呢,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那许太傅那边?”
“我再想想。”
谢辞:“今天太晚了,先回府吧。”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
翌日。
许宴知悠哉与许昌茗用早膳。
“你替我向宫里告假了?”
许宴知点头,“是,我要侍疾,也告假了。”
“躲不过去的。”
许宴知充耳不闻,只是道:“昨夜的事爹知道多少?”
许昌茗摇头,“不知道,但能猜得出个大概。”
“那爹更应该知道这个考官之职你担不得。”
“光靠称病,又能躲到几时?”
“不试试怎么知道?”
“宴知——”
“爹,”许宴知打断他,“爹就听我的吧,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
“娘的事我就没帮上忙,我不想再旁观第二次了。”
许昌茗一静,良久后嗓音低沉,“好,爹听你的。”
许宴知松了口气,唇角一勾,“正好,这几日我好好陪陪你。”
“滁州的事你不管了?”
“付白会把公务搬到府上来。”
“你啊,胡闹。”
许宴知没反驳,“那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