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都已经白了一半了。
因此,向来怕苦怕累的白祈言,竟然硬生生熬住了饥饿。白老二是个普通农民,向来觉得粮食珍贵,白祈言刚开始绝食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孩子嘛,不吃就是不饿,饿了他自然会吃的。两天过去。白祈言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饿得时间长了,他反倒是没那么难受了,有种即将脱离苦海的期待感。然而白老二却急了。白老二捏着他的鼻子往他嘴里灌米汤。“幺儿啊!多少吃一点吧,算爹求你了!你要是死了,爹一个人还怎么活啊?!等爹死了之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你娘?!”白祈言对此不为所动。说起来,他对亲情其实是没什么认知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对亲情有过任何感受。更何况他娘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白老二又是个大男人,照顾起婴儿来也没有多细致。这几天下来,白祈言的想法一直都在想死和特别想死之间徘徊。正在这时候。一滴温热的眼泪突然落到他脸上。白祈言本能的抬眼,一眼就看见这个肤色黝黑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对上白老二的目光,白祈言怔愣住。他心头第一次升起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也正是这一瞬,他张开了嘴。白老二瞅准时机,一勺米汤灌了下去。于是。白祈言没死成。活了!作为一个穷人家的小孩,白祈言真的过的又苦又无聊。白老二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每天天不亮就要把白祈言薅起来喂米汤,自已啃一个冷馍馍,然后扛着锄头下地。小婴儿是很难照顾的。白老二每天都在田间与家里来回奔波。白祈言多少有些疑惑。他出生那天,明明有很多人的,怎么一个帮忙的都没有?他正这样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白老二的声音。“娘!您就帮帮我吧,孩子他娘没了,我一个人真的过不下去了,我也是你生的、你的亲儿子,你不能只帮老大一家啊!”话音刚落,就传来了中年女人为难的声音。“那……那我回去跟老大商量商量,老大家孩子多,老大媳妇也不容易……”这个时代的人普遍早婚早育。其实白老二的娘年纪并不大,但白祈言出生那天看到她头发都已经白了一半了。因此,向来怕苦怕累的白祈言,竟然硬生生熬住了饥饿。白老二是个普通农民,向来觉得粮食珍贵,白祈言刚开始绝食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孩子嘛,不吃就是不饿,饿了他自然会吃的。两天过去。白祈言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饿得时间长了,他反倒是没那么难受了,有种即将脱离苦海的期待感。然而白老二却急了。白老二捏着他的鼻子往他嘴里灌米汤。“幺儿啊!多少吃一点吧,算爹求你了!你要是死了,爹一个人还怎么活啊?!等爹死了之后,还有什么脸去见你娘?!”白祈言对此不为所动。说起来,他对亲情其实是没什么认知的。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对亲情有过任何感受。更何况他娘生他的时候就死了,白老二又是个大男人,照顾起婴儿来也没有多细致。这几天下来,白祈言的想法一直都在想死和特别想死之间徘徊。正在这时候。一滴温热的眼泪突然落到他脸上。白祈言本能的抬眼,一眼就看见这个肤色黝黑的男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对上白老二的目光,白祈言怔愣住。他心头第一次升起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也正是这一瞬,他张开了嘴。白老二瞅准时机,一勺米汤灌了下去。于是。白祈言没死成。活了!作为一个穷人家的小孩,白祈言真的过的又苦又无聊。白老二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每天天不亮就要把白祈言薅起来喂米汤,自已啃一个冷馍馍,然后扛着锄头下地。小婴儿是很难照顾的。白老二每天都在田间与家里来回奔波。白祈言多少有些疑惑。他出生那天,明明有很多人的,怎么一个帮忙的都没有?他正这样想着,就听到外面传来白老二的声音。“娘!您就帮帮我吧,孩子他娘没了,我一个人真的过不下去了,我也是你生的、你的亲儿子,你不能只帮老大一家啊!”话音刚落,就传来了中年女人为难的声音。“那……那我回去跟老大商量商量,老大家孩子多,老大媳妇也不容易……”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