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的将领们。他们个个神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担忧。有的人紧握手中的兵器,仿佛随时准备冲下城门与敌人拼个你死我活;有的人则眉头紧锁,似乎在思索着应对之策。陈镇看着他们,心中不禁暗自思量起来。
就在这时,陈平心急如焚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满脸焦急,三步并作两步地冲到陈镇身边,双手抱拳,急切地劝阻道:“主公!您可要三思啊!夏熵这分明就是想确定您是否在城内啊!这定是他的诡计,万万不可上当啊!一旦您有所行动,就正中他的下怀了!”
陈镇微微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苦涩,喃喃自语道:“他知道贾哲在里面,这就说明陛下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也将消息透露给了他。我这位父亲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感慨和悲凉。
陈镇陷入了沉思,脑海中不断地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事情。他仔细思量一番,发现这时间上竟然也能对得上。倘若自己乖乖地束手就擒,在昨日就随着穆庆向着洛阳走去,那么此时夏熵必然只能扑个空,无功而返。但若是自己坚决不束手就擒,那么等待着自己的必将是一场惨烈无比的血战。
一旦血战爆发,以夏熵那与自己有着深仇大恨的性子,他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抓住自己。而自己一旦落入他的手中,等待着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想到这里,陈镇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他深知乾玄宗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死活,自己不过是他们手中的一颗棋子罢了,随时都有可能被舍弃。
城墙上的气氛变得异常压抑,陈镇望着远方的天际,心中五味杂陈。
而此时,城门之下的夏熵依旧在不紧不慢地做着准备,他那自信的神情仿佛已经笃定了这场较量的结果。陈镇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拳头,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做出一个艰难的抉择了。
陈镇第一次了解自己这位父亲,他真的是一位杀伐果断的帝王,一旦棋盘上的棋子不受控制,他会毫不犹豫的舍弃、毁掉。
“贾哲!你这么想?”陈镇心中苦涩一番,而后锐利的目光看向身后的贾哲,自己这位招降的武将。
“既追随主公,便在无二心,但若是让末将对旧主动手,末将........”贾哲一时间无言以对,他虽然是一员悍将,但终归是对自己背主的事情无法接受。
“无妨!今日说不定还不用动手!走!”陈镇此刻在此换上了原先穿着的盘龙甲,身后跟着典韦、许褚、薛仁贵、贾复、贾哲、蒙梵、燕矢、秦琼八将。
而韩擒虎、吕武两人兵分两路,韩擒虎亲自率领一千骑兵在堡外列阵等候,吕武站在堡内等候,若是发生什么意外,两人会毫不犹豫的进攻。
看着敌军摆开的阵仗,夏熵不由的笑了起来,看向催马而来之人,随着距离的拉近陈镇的外貌逐渐清晰,夏熵身后的众将也开始按耐不住了,手情不自禁的抓向手中的兵器,毕竟他们最多宗族兄弟都死在陈镇的手里,去年那一战,实在是让人痛不欲生。
陈镇看着夏熵,眼神也是略微错愕,原本他们也只是猜测来人是夏熵,但如今在看到此人,终归是有些惊愕,但也是转瞬即逝。
“太子!好久不见啊!”夏熵盯着陈镇,语气中多有咬牙切齿之意。
对此,陈镇却是表情淡漠,后面站着的薛仁贵转动着手中的方天画戟道:“按照大乾律令,边将觐见太子当下马跪迎,夏熵你既然已被招安,因何不尊!”
“我记得你!力气挺大的!”夏熵和薛仁贵交过手,对他自然清晰一些,但是嘴角邪魅一笑,看向陈镇道:“太子!你觉得这些东西能压得住我!”
“夏熵!说吧!是要做过一场还是如何!”陈镇盯着夏熵,面色淡漠道。
“今日没想着打架!只是为了取回兵甲!”夏熵看着陈镇,一副你给不给的架势。
“兵甲什么的孤不知道!等孤走了!你再问郑虎吧!”陈镇一句话便是将郑虎给买了,毕竟一颗人头而已,换来这些东西不亏,相对而言郑虎的命还是挺值钱的。
“陈镇,你别在这儿装蒜!”夏嗣宗怒目圆睁,冰冷的双眸好似寒夜中闪烁着寒光的利刃,直直地盯着陈镇,牙关紧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仿佛是压抑已久的怒火在咆哮。回想起那一战,夏家子弟死伤枕藉,鲜血染红了大片土地,无数熟悉的面孔永远地倒在了战场上,家族的荣耀与尊严也在那一场厮杀中遭受重创,这怎能不让他怒火中烧、恼羞成怒。此刻,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紧握成拳,关节都泛出了青白之色。
“孤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