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惨状,心中一阵骇然。他连忙喝令士兵们停止追击,双方的军队缓缓撤出了战圈。与此同时,韩擒虎率领着一队骑兵,如旋风般疾驰而来。在他的马背上,捆绑着一个人,正是赤牙儿。
韩擒虎哈哈大笑,眼中满是狂喜。他勒住战马,看着不肯罢休的凤山等三万残兵,冷漠至极地说道:“你们要是再追过来,这家伙的命我们可就不敢保证了!”
话音未落,只见韩擒虎身旁的亲军如饿虎扑食一般,迅速地将寒光闪闪的长剑抵在了赤牙儿那脆弱的咽喉之上。赤牙儿顿时感受到一股死亡的威胁,他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喉咙里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想要挣扎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下颌骨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完全无法动弹,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凤山见状,心急如焚,他怒发冲冠,对着韩擒虎怒吼道:“放开三太子!不然我杀了你们!!!”然而,他的威胁在韩擒虎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凤山心中暗自叫苦,他怎么也想不到,这场战斗竟然会输得如此惨烈。他的士兵们早已丧失了斗志,面对韩擒虎的亲军,他们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赤牙儿被挟持。
韩擒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轻蔑地看着凤山,嘲讽道:“哼!就你们现在这点兵马,还能打吗?别打肿脸充胖子了!我给你们半个时辰的时间,如果在这半个时辰内还看到你们的骑兵,我会砍掉他的一只胳膊!”说罢,韩擒虎猛地挥起手中的长剑,寒光一闪,赤牙儿的一只耳朵应声落地,鲜血溅了一地。
顿时,剧烈的疼痛让赤牙儿发出歇斯底里的怒吼,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声音都显得非常悲凉。
“你!”凤山和凤河两人眼睛瞪如铜铃,但是偏偏这个时候,两人什么都不敢做,生怕韩擒虎再次砍下什么重要部位。
“哼!”韩擒虎直接将耳朵扔在地上,猛然调转战马,直线奔袭撤退。
双方这场大战算是彻底落下帷幕;凤河看着渐行渐远的敌军,刚想追击,但是凤山却是直接拉住了凤河的战马,额头上全是冷汗。
“大哥!你干什么!难道眼睁睁的看着赤牙儿被带走!”凤河的一族全部压在赤牙儿身上,现在不追,后面他们的部落可就日子不好过了。
“你还看不懂形势吗?现在追过去会害死赤牙儿的!而且首领会允许战败的赤牙儿登上大位吗?”凤山语气中满是无奈和懊恼,早知道如此,刚才自己两人就不应该离开赤牙儿了。
“你什么意思?”凤河此刻也冷静下来了,现在的他们已经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南边的大太子即将汇合大军!他很乐意我们的投诚!在加上他的战功!投靠他吧!至于赤牙儿!他是首领的孩子!对方不敢轻易杀了他!顶多日后多交点赎金罢了!”凤山无奈的叹息一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
“这.......”凤河一时间久久无言,沉默,还是死一般的沉默;没办法,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为了部落,他们没有选择。
大军一路疾驰,陈镇刚刚包扎好伤口,伤口处的疼痛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他抬头看去,只见韩擒虎身穿染血的铠甲,步履蹒跚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韩擒虎的神色异常凝重,他紧盯着陈镇,嘴唇微颤,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可看到陈镇的伤口,心中一紧,连忙问道:“殿下!”
“怎么了!伤亡如何?”陈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威严。他一边擦拭着脸上的鲜血,一边凝视着韩擒虎,等待着他的回答。连日来的行军,让陈镇身上的杀气越发浓重,他已经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此刻唯一关心的便是军队的伤亡情况。
韩擒虎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敌军追击的兵马,大约死了一万人,具体数字难以确定;我军阵亡八千人,大多都是山字营的盾牌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叹息。
陈镇听后,脸色变得愈发凝重。步兵与骑兵交战,本就处于劣势,而这次的损失如此惨重,几乎让韩擒虎的中军和前军都遭受了重创。现在全军只剩下一万多人,几乎快要打残了。
“风字军的情况怎么样?”陈镇看向薛仁贵,眼中也是有些担忧。
“情况也不太好!损失了两千人!这一战的战损相当于一比一的战损,若不是殿下抓住敌军三太子,这场仗指不定伤亡更大!”薛仁贵无奈的回道,毕竟双方可是真刀真枪的肉搏,战场上可没有天命之子这一说法。
“哎!”陈镇无奈的叹息一声,今日一战,